卡特尔眼睛里放着光：“我明白的老大，老大威武！”

吩咐卡特尔解决后续事情之后，龙卫东便跟鬼寂等人分开，回到了住处。

一回家打开门，渊月坐在沙发上，神情恍惚。

龙卫东伸手在渊月的眼前晃了晃：“喂，醒醒。”

渊月反应过来，看到龙卫东，苦涩道：“龙卫东，你说的是对的，我问过很多人，一提起乌劳德，他们恨之入骨。”

“我的确做了错事，助纣为虐这么长时间，你说，师父她还会不会要我？”

龙卫东坐下来，仰头看着天花板：“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送你去我见到她的地方。”

渊月垂下眼眸，轻声道：“谢谢你了。”

龙卫东看着渊月低头失落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不忍。

渊月的出发点并没有错，跟着乌劳德这么长时间，她也不过是想让乌劳德给那些吃不起饭的人一份温饱。

她自己，并没有从中得到多大的利益。

但是她错就错在，太过单纯了，单纯到被蒙在鼓里这么久都没有发觉乌劳德是个什么样的人。

龙卫东甚至有些后悔告诉渊月事情的真相。

渊月为此花费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不知道付出多少心力。

直接告诉她真相，对于本性纯善的她来说，无异于击碎她整个人的精神支柱。

甚至，因为这件事，她的师父也不要她了，她从此

无处可去。

“不用担心，”龙卫东试探着道，“如果能见到你师父，我尽量帮你说话。”

渊月惨然一笑：“谢谢你，不过，我师父的性格我知道，我知道没什么希望。”

龙卫东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