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阿染怎么办?”
香归没有能够完全理解白谨言的意思,有点傻傻愣愣的问道。
“你跟阿染不可能,我不会允许我的儿媳是一个妖类的。”
白谨言的话语没有丝毫的情面。
“可...可阿染说他对我是真心的,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
香归直愣愣的傻傻说道,此刻她的内心第一次感受到了屈辱,就因为她的出身眼前这个男人就这样对其极尽风凉之能事。
“他对你只是玩玩而已,你再有姿色也不过是个妖,男人都是喜欢美好的事物,但是过不久就会忘记的。要不然他会离开堡内这么久都不跟我这个父亲提前打声招呼嘛!”
白谨言的话语说的人不由得开始动摇,难道阿染真的只是跟自己玩玩而已嘛。
“好,我走。”
女孩愤然转身而去,转身的一瞬空气中洒落了滴滴眼泪。可是此时她又能去哪呢?
几天之后,白崖堡内爆发了一场有史以来最大的争吵,也是白未染成年以后第一次忤逆他的父亲。
最终以强势的父亲获胜收场,为了防止白未染出去找寻那个小妖精,白谨言更是直接将其打入了堡内的一处结界让其面壁思过。
思过?我何过之有?可是修为有限任其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每天除了在结界内握着香归临别时赠予的丝缎聊以度日外也别无他法。
不出几月,白未染整个人完全瘦了一大圈,形容枯槁的仿似五十多岁的老者,浓密的胡须及胸,眼窝深陷,脸颊之上瘦骨嶙峋。香归赠予的那方丝缎早已泛白,香味已随伊人远去。
看到儿子这一副邋遢模样白谨言就气不打一处来,越看他这样越不愿放他出来。白谨言的脾性身边的人都十分了解,尽管对于少领主的遭遇都有点感怀,可是谁也不敢跟白谨言游说。
终于有一天一个伴随白未染从小长大的侍从偷偷拿了能够打开结界的法器将白未染放了出来,此时已过了六个月之久。看着眼前的一切白未染不禁一阵感慨,这几个月过下来如同几个世纪一般。直到现在他还觉得一切不太真实,以父亲的个性怎么会把打开结界的法器随意乱放。
不过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知道香归怎么样了,自己心目中的那个人儿此刻又到底身在何方,有没有恨自己这么长时间都不去找她。
“少领主,把仪容收拾一下吧!”
侍从捧过来一副整理仪容的器具,对着眼前这位活像个野人一般的白未染说道。
“不用,给我找身干净衣服就行,我要赶紧去找香归。”
白未染摆摆手,赶紧吩咐道。
随即侍从拿出了他平时穿的一套衣服还贴心的给他收拾了一副行囊。
“谢了,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