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疫病发作起来也极是痛苦,五脏六腑像是被虫蛀空了一样,还会大口大口的吐血,真是造孽。”
“若是有郎中在,好歹还有一线生机,说不定还能误打误撞弄出解药来,可没了郎中,这些村民只能捱着了。
再说了,现在里面这般情形,又有哪个郎中愿意进去呢?怕是脑子坏掉了。”
“诶,这位大人,你说错了,老夫的脑子清醒得很,却愿意进去一试。”
不弃的声音冷不防的响起,将几位闲聊的士兵都惊了一惊。
待看清楚是个江湖郎中之后,脸上又换了一副不耐神色:“去去去,赶紧走,这个村子的疫病哪是你这种江湖郎中能治的,想活命的话速速离去,这里不是什么闹着玩儿的地方。”
“哼,童儿,有人不信你师父呐”,不弃捋着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初桃睨了他一眼,知道自己不擅说谎,偏还在这个关头把自己推出来。
她眼睛一转,赶忙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将声音捏粗了,对着几个士兵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借着垂头的谦卑模样,掩去了说谎时脸上不自在的表情:“几位大人有所不知,我这师父确实是医术高超。
我本是水满乡的人,当时村子里的人也接连生病,我父母也生病了,正好师父当时从村子里路过,全赖他老人家出手,才救了我父母。
父母痊愈之后,一是感念我师父,二是也愿意我跟着师父学点医术,就将我给了师父他老人家做个药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