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渔黑夜中摸到老伴的脸颊,手一颤,“子溪,是阿渔错了。”
陈辅叹了声气,“靖远,靖远倒在血泊中,他,他死得好惨,他在寻老夫吗?他在恨老夫吗?
可是阿维,琪琪却是这样对老夫,要老夫如何?到底要老夫如何?”
秦蝶渔紧紧搂住了陈辅,也是泪流满面,打湿了陈辅的前胸。
...
山洞内
再醒来后,文奉先急急唤了声“阿琪”
无人应他,文奉感觉背后的身子冰凉冰凉的,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急急板正过来阿琪的身子,全身冰凉,探她鼻息,鼻息全无,只是身子还是绵软的。
文奉颤着声音唤她,“阿琪,你,你别吓哥,阿琪,你,你快醒来,阿琪,哥不能没有你”
...
无人应他,他摇晃着文琪的身子,双目赤红,痛哭出声,“阿琪”,一声绝望、不甘的声音冲破石洞,划破长空。
此声过后,洞穴口忽然出现了亮光,是有人搬走了石头,不是别人,正是傅淳带着人赶了过来,身后还有沈父沈向昭。
事情是这样的。
王琛五人遍体鳞伤的逃出去后,不敢耽搁,集合王府五百兵力,并向京兆府借来猎犬,再次踏入北郊营救王妃。
隐在暗处的不明势力已踪迹全无。
王琛摆手,驱猎犬进入北效密林,只是刚进密林几十步,猎犬只在这附近打转,一步也不再向密林深处前行,应是嗅得危险野物的气味了。
此等情况下,只得先书信一封通知鄣郡的殿下。
又思虑殿下看到信后不明所以,与王陵商议,分头行动,王陵赶往鄣郡与殿下仔细说明情况...
勤政殿
庄王又被留宿宫中了,谈论完国事,父子两人又说了些日常。
庄王一笑,“真想不到沈文琪竟是名女子”,还长长的叹了声气,“有点可惜了。”
在此观点上,庄王与盛明帝竟出奇地相似。
...
傅淳陷入恋情,其一言一行岂能逃过他这个做兄长的。母妃为人简单,庄王可不好糊弄,敲打了两次傅淳,傅淳也难抑她是女子的心情,没几句就全招了出来。
...
“朕也是如此想。”
庄王笑出声来,“父皇不知,阿淳与沈文琪俩人还真有些渊源”
“哦?”
“几月前瑞王府,沈文琪在救阿淳时,就打趣过要阿淳以身相许。
现在呵呵,倒真的以身相许了,只不过反过来了,是她以身相许!”
平常无甚表情的盛明帝听到此话也是笑出声来,“还有这事?”
“有的有的,父皇!”
正此时,庄王护卫禀报,“瑞王府似有急事发生?”
“哦,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