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陷于父仇纠结,陷于你庶长子这个意外的身份。
当父亲在临洮收到家中来信,才知你在追一位姑娘,还一追追了几个月,茶不思,饭不想...
得知是向昭的女儿,为父与向昭虽不是过命交情,他的为人还是清楚的,既然你如此中意这女子,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不如给你们定下这门亲事,也好让你收收心,来年建功立业去,这才急急赶回京城,替你谋画亲事...
见到向昭后,婚姻大事,向昭也不隐瞒,便说出了文琪是靖远的孩子...
当时父亲也是如遭惊雷,十年前父亲隐瞒之事再次敲打着我,这便是我做下错事应的劫吧,只是没想到应到了我儿子身上,我对不起靖远,不能再让他的女儿毫不知情...
急来寻你们。
柏馨栏是一位眼中不容沙子的女子,靖远更是一位百年难遇的品性高洁之人,他的孩子又岂是随意之人。
我对不起靖远,我们赵家不能再对不起琪琪。
父亲已经内疚了半辈子,唯有这次,我愿意光明正大一次,什么丑陋都摆在人前。
任她做出选择。”
此时的文奉醒来,听到的便是赵真说的话,又听赵真道:“琪琪,倘你能原惊老夫,原谅玉之之前的糊涂事,赵真敢拿国公府做保证,你国公府女主人的位置无人撼动。
赵真日后视你为己出!”
文琪看着赵承眸期盼、哀伤的眼神,手中的剑还是掉落。
看向他身侧歪在地上的那名低眉女子,乖巧模样,已是五个月的身子。
玉之呀!琪愿意为你死,愿把我也变成你的,可我要的爱是唯一的。
此时傅淳也紧张地望着文琪,等着她的回答。
文奉站起身来,双手捂着脑袋,脑中闪过很多人的音容相貌...
晃了晃脑袋,扫视了一眼众人,看着赵承眸身边的女子,眼中闪过怒火。谴责地看了一眼赵承眸,继而把赵承眸推了个踉跄,又狠狠看向赵真,“将军又如何,国公又如何?子晨稍侯再与你切磋。”
指着赵承眸,“给我滚,以后不要出现在阿琪眼里,当子晨是什么人,无父无母,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不能任你们这样句句逼迫,你都没看到阿琪现在成什么模样了,都是因为你,而你还在胁爱逼迫,你好自私。
带着你那来路不明的女子给我滚。”
赵承眸双腿给文奉跪了下去,颤着声音道:“子晨,你原谅一次玉之,玉之这一生就做了一次糊涂事,子晨,真的,我不能没有阿琪,我不走,要不,你就打死我。”
“我不是阿琪,你当我做不出?”
文奉扫视了一下在场所有人,手指划过傅淳,赵真,沈向昭,“我文奉没有殿下的地位,没有国公的英雄光环,没有朝中权柄。
但,会尽我所有护我妹妹一世快活。
这一生她做,就做她想做之事!
什么狗屁嫁人,文奉要养妹妹一辈子的。”
眼角扫过小玉,小玉怯弱低下了头,文奉又低头看着脚下跪着的赵承眸,态度冷然而坚决,不容商议,“
赵承眸,今日在此和阿琪就做个了断吧!
实话告诉你,无论你父亲还是你,做的哪一件事,我都不会把阿琪交给你。
她就是愿意跟你,也要问问子晨同不同意。”
看着文琪干涩的眸子,“阿琪,别怪哥狠心,做人要有骨气,不是最
好的,我们宁可不要,知道不?
你要是敢屈腰一次,子晨便不认你做妹妹。”
文奉眼角也有湿意,“别怪哥,妹呀,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牵挂之人,这世上谁都有旁根错节的亲情,而子晨只有妹妹一个,少时,你是哥哥活着的动力与温暖,长大后,你是哥哥活着的意义所在...
若日后,日后你跟了他人,过着鸡飞狗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