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差,早点回京复命。”
傅淳道:“好!”
白面男子又对众人道:“各位大人好自为之,咱家这就回京复命!”
几人又以头触地。
等那几人走后。
屋里的几人才抬起头来。
江惫缓缓吐出一口气,打了一个嗝。短短不到一月时间,人生大起大落大起,心紧了松,松了紧,这太要老江的命了,老江就是来做县令的!
瑞王站起身来,抚了抚衣角。
青鱼子站起身来,走到瑞王身侧,一跺脚,哼了一声:“就算是条龙,又怎样,还不定谁活得过谁?”
傅淳握了握挂回腰上的鸣一剑,胸膛起伏:“你给我站住!”
青鱼子脚也不停地走远了。
傅淳脸憋得铁青,拔出长剑,大手一挥,青鱼子坐过的椅子分成两半。
还在地上起不来的江惫,缩了缩脖子。
傅淳低低地说了一声:“该死!”
文琪猫手猫脚地向外走去,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一句话:“站住!”
傅淳扭过头来看着猫着腰,身子前倾,脑袋向后扭的某人道:“连你也要离我而去!”,又冷冷地说了一声:“说帮我,又在骗我!”
文琪正过来身子,眼珠子转了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等我回去想想,等我回去想想”,说完撒丫子也跑出去了。
江惫带着笨重的身子,一边跑一边摔跤,也滚远了........
傅淳脸色更青了,胸膛起伏的更大了,对身侧的吴孙道:“把施林给我绑起来,拖在马后,倒走一日,看他的嘴硬,还是他的腿硬?”
吴孙那老鼠眼眨了眨:“好!”,拱了拱手,退出去了。
吴孙想了想,还是沿着抄手走廊来到文琪的房舍,原因很简单,以吴孙的眼光看,主子和这人的关系就是拉拉扯扯的关系呀,虽然这个青鱼子说话很欠扁,可也不能真的扁呀!
主子对桀骜之人的看法只有两种,惹怒后没死的那以后可都是人才,比如要找的这位,第二种就不用说了。
还是要向特殊的这部分人取取经的。
文琪开门后,看到吴孙那一脸谄媚的笑,摸了摸脑袋,脑子里冒圈圈。
吴孙道:“我能进去吗?”
文琪闪开了门。
吴孙道:“施先生现在还不能死!”
文琪一头雾水,点了点头。
吴孙道:“主子要把他绑起来拖在马后,倒跑一日,就他那体格,估计到不了一日,嘴和腿都硬了。
还请小公子出出主意,要么制住施先生。”
挠着后脑勺,笑得很是讨好,就差抱大腿了“劝劝我家主子呗,小公子说的话,我家主子一定会听的!”
文琪蹙了蹙眉:“你家主子这两日脾气阴晴不定的,这两日我尽量少在他眼前晃,说话还怪里怪气的,我不去。”
吴孙道:“那就看这两人就这样犟下去,就青鱼子这硬脾气,身子骨可没有他的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