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有皇上来亲自为你做主。”江白竹觉得这个富人也实在是挺可怜的,亲手把这个夫人扶了起来。
这夫人自然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也能跟皇帝和皇帝身边的人说上话,激动得整张脸都涨红了:“今生今世能见到皇帝陛下,草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刚才你说家里揭不开锅了,是怎么回事?”谢君泽听这样的话多了自然内心毫无波澜,他比较擅长抓住这些话当中的重点。
“也没什么,草民只是最近几年劳作赚的钱大部分都交税了,家里孩子如今又生病,才想着进城来变卖些东西。”妇人说着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不曾想在这里竟然被拦下了。”
“城下不是都有设置单独的县郡,你如果来自乡下去那里变卖也可以,为什么大老远的跑来这里?”
江白竹这些还是知道的,县令手底下还有县令,谢君泽之前设立这么多复杂的机构的本意就是为了能让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
“皇上有所不知,在底下卖东西都是要交税的,包括之前给我的孩子看病的大夫,虽然他是帮我的孩子看病,但是也要相应的教一些钱给县令。”
这样一来就算是赚了再多的钱,也根本不够花啊,假如今年赚了50两银子,但是其中几乎三十两银子全部都上交给了官府。大夫给别人看病,也要给官府交钱。
谢君泽浑身的气息一下子就变得非常的不对劲儿,江白竹知道他现在已经在暴怒的边缘。暗中的拿手戳了他一下示意冷静一些。
谢君泽自然是感觉到了,深深的喘了口气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开口。
“那我们今日便跟你走一趟,我去看看底下的人到底是有多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县官,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搜刮民脂民膏。”
这一路上过来看了这么多,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越是做的比较大的官员岁月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贪污,反而这些在边境做的比较小的官
员认为天高皇帝远。
一个个应该都过得很是滋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