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要害臣女性命的罪魁祸首才是我这位亲生爹爹。”
他面色一白,语气也不再坚决:“老身一时心急,可能是冤枉了这位小兄弟。”
谢君泽早就摸准了丞相的性子,他不过是借着太后的帮衬而斗胆在朝堂之上伸冤,如今铁证如山,丞相必定退而求其次,把黑锅一甩。
江白竹真没想到丞相竟是如此丧心病狂之人,简直是堪比禽兽,几乎是控制不住,她骂了一句:“禽兽不如。”
孝全太后一听丞相此话,一怔,心立马变得拔凉拔凉,这丞相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一手好牌被他打得稀巴烂,她还能怎么做呢?
谢君泽定定的看向了孝全太后,心里明白,这回孝全太后肯定无话可说,她绝不会为了一个区区的丞相背上背锅。
“母后,你总该信儿臣了吧,如今此事该如何判呢?”
他假意打不定主意,实则是避重就轻。
此事先是由孝全太后挑起,而最后这所有审判皇亲国戚的重任一股脑揽在孝全太后的肩上,她等于是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
她的面色渐渐难堪起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她竟被谢君泽反将一军。
“自然是严惩不贷,姑息养奸,只会助长不良风气。”
丞相立马吓得面如土色,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料到,太后竟会翻脸不认人,他们分明就是外合里应、里勾外联,怎就将破篓子推到他一人身上。
“太后……”
但已然太晚了,谢君泽不待他解释;“宣朕旨意,将刘丞相发配边疆,收回兵权和君权,至于,丞相府上无辜之人,好生安顿,不得为难。”
话刚说完,朝堂下忠臣便纷纷高呼:“陛下英明。”
今日之举,可让底下这群臣子更加认同皇帝厚德载物、宽以待人,着实是一位光明磊落、温良恭俭的好君王。
孝全太后转身的刹那间脸别提多黑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丢死人了。回去定当找晋王斟酌谢些对策。
江白竹随着谢君泽移步至寝宫,直到大门被关上之时,她马上拍起马屁来:“陛下好英明啊!”
谢君泽背对着她,颀长的身影落在地面,想到今日,她在朝堂之上故作镇定的模样,他的唇角不禁一勾:“今日之事,可曾令你害怕?”
说不怕那是骗人的,江白竹老老实实
的点头,如水般的眸子清澈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