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块石头落地,江白竹心头一阵欣喜。
没她事了,她是不是可以退下了?
“奴才谢主隆恩。”
她常跪在地,久久谢君泽都未曾让她退下。江白竹跪得双腿发麻,还未过一个时辰,只觉得困意席卷而上。
谢君泽横扫她一眼,见她双闭上,微挑眉:“江白竹?”
他淡然的声响如落地惊雷驱散了她的困意,她忙睁开惺忪睡眼:“陛下,有何吩咐?”
“起身,一旁伺候。”谢君泽也是刻意逗逗她,总不能太便宜了这个屡次给她找麻烦的丫:“朕担心你睡得不省人事,误了正事。”
江白竹咬紧后槽牙,断定将谢君泽是刻意的:“奴才不敢。”
这一晚,谢君泽挑灯夜读,而江白竹也在一旁伺候了一夜,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次日晃着身体从承恩殿出来。
她是去受苦的,那同她一旁在御膳房伺候的御厨倒是很羡慕她。
她一从承恩殿回来,众人就众星捧月般围住她。
“小江啊!你可真了不得,听说昨日陛下钦点你过去伺候。”
江白竹僵在一旁,只觉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只能投之一笑。
“小江,你要真是姑娘家的话,还会让人误以为陛下看上你了。”
其中一御厨无心之谈,江白竹的脸便快速红了起来,也被惊到:“胡说什么呢!”
“哎哟,小江,反正你不可能是姑娘家,不过是开几句玩笑罢了。”
江白竹点头道:“以后不准再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小江啊!若陛下问起御膳房,你记得多多美言几句啊!”
御膳房这群蠢货当真以为谢君泽器重她,殊不知,谢君泽有多变态。
若这种变态的折腾也算是恩宠的话,那么她宁愿被打入冷宫。
“这是当然,各位放心。”
一宿未睡,江白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