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那些人便退下了,只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屋子里没有任何可以防御的东西,什么花瓶金簪都没有,有的只是雕梁画栋,还有金银珠宝嵌成的壁画。
这是地下,她一会儿就算是想跳楼都不行,只能一头撞死。
正这么想着,那个胖胖的老板已经下来了,他外面的长袍已经脱了,身上只穿着中衣。
“你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还敢留我?”一面跟他周旋着,一面想着如何脱身,这地方没有蜡烛,照亮的工具只有那些硕大的夜明珠,安宁估计着那东西的重量,想用它把男人砸晕。
“你的身份如何那是陛下该操心的事儿,我就只管享受,你瞧瞧这个地方,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我把你圈进在这儿,谁也找不到,待玩儿腻了你,风声也该过去了,到时候再把你卖去西凉,何止二十根金条。”
“你就不怕我寻死,尸体不值钱吧?”慢慢凑到了灯前,安宁推了推,那东西居然跟地面固定住了,从灯架到夜明珠,连灯罩都是嵌死的。
不知从哪儿变出一颗药丸儿,胖老板笑道,“吃了这个,你只会欲仙欲死。”
安宁的心一点儿点儿凉下来,她后悔自己总是没有防人之心,居然轻信了沈穆。
可是从前对方的名声很好,并不是这般胡作非为的歹人,韩昭还曾说彼此若不是各为其主,他还挺欣赏这个西凉将军的。
“所以啊,你就从了我吧。”
安宁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过去,抬脚就往他屁股上使劲踹了一脚,对方摔了个狗啃泥,她则趁机往楼上跑。
只是刚走到一半,安宁又退了下来。
“臭表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她给我抓回来。”以为是自己的小厮,老板气哼哼走过去,谁知竟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你是谁?”
没了那些伪装的束缚,沈穆挺直了背,笑道,“我是你大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