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救她于危难之际了,而且每次都是自己欠下他的债。
“说什么客气话。”嗤笑一声,上官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深邃,“若是周煜那厮......”
只是这句话不等上官竹说完便被徐离初打断了。
精明如徐离初,哪里会不知道上官竹想要说什么话,只是有的东西,她自己会斟酌着来的。
“我知道,我自己会看着办的。”点了点头,徐离初嗤笑一两声道,“这件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上官竹是周煜的朋友,她并不想上官竹太难做,便是他把自己当做朋友,自己便不能够将他陷于不仁不义之地。
然而,徐离初如此说道,听在上官竹的耳朵里又是另一回事情了,眸子闪了闪,最终点了点,如他来时那般翩然而去。
望着上官竹的背影,徐离初的心里莫名的唏嘘,同时还多了几分烦躁。一来是气自己心里在听到上官竹说起自己和周煜的事情那种一点儿都不想要面对的情绪,其二便是自己身子亏损之事。
许久之后,徐离初只能够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终究是种什么因就结什么果,自己还是得到了现世报了。
就如同周煜说的,她徐离初凭什么在不经过他的允许下自己服用了那一碗息子汤?
然而,在徐离初眼里看来仍旧和来时别无二致的上官竹
在出了太子府之后瞬间阴沉了眸子。
徐离初那个女人再怎么样装作无所谓,他都是能够从她的眼里看到后怕与有所谓的。
只是这个女人太会掩藏自己了。
都说周煜的心思深不可测,让人不敢随意猜想,这个徐离初又何尝不是呢?
况且看周煜的心思,恐怕自己都还不能够很明确自己的心意,而徐离初也是个倔强的,到头来,只怕是二人终成伤。
一想到这儿,上官竹的心里明明是唏嘘感慨遗憾不已,但是偏生又生出一种莫名的,让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感觉。
沉默了一会儿,上官竹随性摇了摇头,罢了,既然怎么想都想不通,不若便顺其自然好了。
正如那句话所言,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天还从来没有将他上官竹的路全部堵死。
“娘娘,你要去做什么?”语琴再度端了一碗汤药过来——这是上官竹临走之时给的方子,说是给徐离初调理身子的。
虽然不知道这是做什么样的,但是语琴如今对上官竹的话已经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了。
这个男人,着实是像天上的神仙一般。
看着徐离初手里拿着一把剑,语琴的心尖儿突然颤了颤,忍不住紧张起来。
“去练剑,还能够做什么?”乜了语琴一眼,徐离初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吓到你了?”
“不,不是。”语琴摇了摇头,她倒是不怕,只是看娘娘这个架势,怕她不小心伤到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