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玉夫人之事后,徐离初便当真被周煜禁足在了清荷院里,丝毫没有出去的机会。
而这儿,别人也想都别想要进来,这下子,倒是不用改名都成了真真切切名副其实的清客院了!
徐离初在院子里呆着一来烦闷无聊,二来心里着实担忧玉夫人的情况,奈何这围在清客院周遭的那这个侍卫,一个个不管怎么问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逼问得急了,便是一句:“还请太子妃娘娘莫要为难奴才。”
如此一来,徐离初心里更加烦躁,居然还病了一场。
太子妃娘娘身子抱恙,元霜与语琴两个丫头要出去请大夫都是被拦着的,还真是听了周煜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谁都不能够放出去。
后来还是其中一个侍卫觉得诧异,这才去禀告了周煜。
待得周煜阴沉着一张脸火急火燎的赶到清客院时,
只看到语琴在噼里啪啦的掉眼泪,元霜一脸冷意的站在门口。
周煜一看这个样子,当下心里一紧,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心里掉了一般。
冲进去后,看到床榻上躺着被高烧烧红了脸意识不清了人时,脸色在刹那间变得异常难看。
在那一日,昏迷的徐离初没有看到周煜的脸色,也不知道那些侍卫一个个被吓得噗通跪了一地。
等到寻因将一路上骂骂咧咧的上官竹唤来时,一看到徐离初的模样,也是禁不住吓了一跳。
但看着周煜那一脸沉闷的模样,却是难得的没有再给他扎嘴刀子。
给徐离初扎针开药后,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上官竹反而还笑了起来,对着周煜挑了挑眉头。
他给周煜看了这么多伤,处理了这么多次的情况,还从来没有看到周煜有这一次这么紧张一般。
只是心里也暗暗诧异,徐离初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前一段日子还活泼乱跳的一个人怎么给折腾成这个样子。
问周煜,周煜一脸阴沉不说。
问寻因,寻因只是叹了一口气,道了一句,“不是上官公子想的那样。”
不是他想的那样?那是怎么样?难不成这个小子知道他在想什么?
上官竹心里又是纳闷又是诧异,只能够憋着,打算等到躺在床榻上的女人自己醒了后和他说了。
到徐离初的烧退了,病情大好后,已经是又过去了约摸七八日的时间。
这一次,徐离初倒是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情况给体会到了十成十。
她的病好了,清客院周围的人也被撤了,徐离初知道周煜这是准她出去了,但是如今…她已经没有了那个心思再去问了。
玉夫人的事情,一次在那些人嘴里问不出来,难道问两次就能够问出来了?
徐离初自然清楚其中的道理,只能够在心里暗暗琢磨想办法。
时间一过,便是半个月,转眼间却是到了下旬。
这一段时日里,上官竹倒是时不时会到徐离初的清客院里来走一走,坐上一坐。
今日的天气不错,没有以往的寒风凛冽,那经久不见的日头也舍得出来见见这群对它朝思暮想的人了。
有这么一个好天气,徐离初自然不会舍得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