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匆匆忙忙的收到了信,便一路寻找君正皓二人,打听着说他们来到了河边,便也匆匆忙忙的追了过来,见二人在亭子里悠闲的坐着,便朝着这边过来。
“皇上,白小姐。”
其实冷言早就想叫白芸宁娘娘的,而且也得到了君正皓的默许,奈何白芸宁却坚决不同意,便只好按照以前的习惯,还称呼她为白小姐。
“冷言,你这急急忙忙的跑到这里,是出了什么事?”
君正皓看着冷言的这神情,先抬手示意他先免礼,才接着问了一句。
冷言拿出了自己怀中的信,递到了君正皓跟前:
“皇上,这封信是王爷寄回来的。”
“皇叔寄来的?”
君正皓听了这话,立刻接过信,发出了一声惊呼,而白芸宁也将自己的注意力,注意到了这封信上。
胡延敏儿和匈奴王父女两个人许久没见,在一起自然要说上些话,不过这父女二人,你来我去之间,听起来表面上是嘘寒问暖,但实际上,却带着些试探的味道。
似乎都在试探彼此,想要看看对方,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心思或者是什么,尤其是呼延敏儿知道,父皇应该猜到额,自己和耶律齐的案子有关系,等待着他开口问起。
而两个人在说了一会儿话以后,忽然听到有人来报,说是西阳国的使者求见,这让匈奴王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毕竟这几日,他可是故意躲着西阳国的使者,拒绝和他们讨论,关于两国议和的事情,却没有想到
,这个家伙居然主动的找到门上来。
这让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心中更是不悦,不免发出了一声冷哼:
“这西阳国的使者,未免有些太不识抬举,朕好生的将他们,安排在皇宫当中招待着,让他们享享福,竟然却如此的没有耐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主动找我谈议和的事情,真是不长眼的很!”
见匈奴王忽然变了脸色,前来汇报的侍从都愣住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把人带进来,只能低头站在原地,连抬头都不敢。
听了他的这话之后,呼延敏儿心中立刻明白过来,他们口中的使者,定然是君正皓派来的人,想要和父皇谈谈,可是父皇并不想轻易认输,因此才会故意的不肯召见人家,和对方委蛇下去。
见这屋子一时之间寂静无声,呼延敏儿心中想了想,便立刻装出了一副十分惊讶的模样,看向了父皇,朝着他行礼道:
“父皇,原来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既然如此的话,您就先忙国事,儿臣就先告退了。”
说着呼延敏儿便立刻站起身来,准备要退下去,匈奴王一见呼延敏儿居然要走,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毕竟他和呼延敏儿见面这么久,最终自己关心的话还没有问出口,这个丫头居然就想跑,看来这个丫头,也是一直都在找机会,想要躲避自己。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中十分不悦,于是他便微微的眯起眼睛,看了呼延敏儿一眼,急忙朝着她摆摆手:
“不急不急,此事可以再议,这些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敏儿三年一直在外,难得回来,难道都不愿意陪陪父皇了吗?”
呼延敏儿听了他的这话之后,心中不免暗笑,看来父皇并不是不舍得让自己走,只是故意的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