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宁的注意力,原本是放在了手中的书信上,却听了君献之的这话,立刻抬起头来,忍不住脸上一红: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一封明明写的只是家书而已,为何君老头你偏偏要说成情书,这和情书有什么关系?”
她的这个反问,君献之不过是对着她笑笑,抬起手指了指她手中的信纸,带着揶揄的语气说道:
“若是寄给我的,才叫家书,不过是给你的,还是和战报分开来,指名道姓要给你的,不是情书是什么?”
这话,让白芸宁有些无法反驳,只好苦笑着点点头:
“你这话说的倒是有道理,既然如此的话,那便就当是情书吧,不过他也没有写你以为的那些话!”
此时的御花园里,白芸宁早就已经打发走了那些人,而且这个时候只有她和君献之两个人,自然无需要忌讳其他。
她和君献之相处起来十分的自然,两个人便又似乎回到了,之前在不归谷当中,互相吐槽的生活,让人
觉得十分开心。
面对白芸宁自己的解释,君献之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有有些埋怨的口吻,不由得感叹一句:
“我的这个儿子啊,真的是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嘴巴太笨,很多事情总是不能够想得明白透彻。”
这话,让白芸宁轻轻的挑了挑眉头,看了他一眼:
“君老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献之笑着继续解释:
“既然他都特意捎封书信给你,为何不在上面写上些对你的思念呢?这样一来的话你也能够开心一些!”
他的这话,让白芸宁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想到,君献之一把年纪了,怎么越发的不正经起来。
再者说来,君正皓倒还真的给她写了甜言蜜语,在这封信的最后,君正皓苍劲有力的大字,写着:
“一别数日,思你甚久。”
不过,这种事情,白芸宁是不可能告诉君献之的,便故意含糊的一带而过,避免被他嘲笑罢了。
见君献之这么一说,便微笑着对他回应了一句
:
“我说君老头,你这人为何年纪越大了,反而说话越加的不靠谱?”
“这话说的,我的话哪里不靠谱,还是很有道理的,难道你敢跟我保证说,你跟皓儿分离了这么长时间,一点都不想念他?”
这话倒让白芸宁一时间有些无语,算起来自己和君正皓分开,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怎么可能不想念他呢?
现在的她,是十分的担心着君正皓的情况,不过考虑到了当前的局势,再加上君正皓,是秘密的前往边关。
自己目前,可是在假冒着君正皓的身份,如果被人发现的话,恐怕又会惹起一场轩然大波,所以他要做的,便是要帮君正皓保守这个秘密,为他主持当前的局面。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再对君正宇进行处理,毕竟他们才是真的亲兄弟,如何处理君正宇应当听从他的安排。
于是白芸宁抬起眼睛,瞟了君献之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自己手中的毛笔,有些迟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