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冷言有一些微醺,但是经过了这么一折腾,他便也不醉了,反而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低头看了一眼这个吓得面色惨白的女人,对她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虽然害怕,情绪中还有一丝的委屈,让她不由得一哆嗦,便带着哭腔十分委屈的说道:
“这,这奴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说着,还下意识的用的粉拳捶了捶冷言的胸口,摆出了一副十分娇羞的模样,顿时一股子香粉的气味扑到了冷言的鼻尖。
“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见这个女人也是一片混乱,根本就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冷言只好开口,问起了一些和眼前案子有关的问题。
“奴家是醉花楼的花娘,名叫迎春,那位是奴家的恩客。”
这女子终于镇定了一些,娇娇滴滴的起身,这才想起了应有的礼数,朝着冷言微微的福身行礼,回答起来。
这女子自报家门以后,倒是让冷言来了些许的兴趣,今日手下跟踪穆清风,他上的画舫便是醉花楼的,晚上却又遇见了这样的案子,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呢?
“那你可知道,这位伤者是什么身份?”
“这奴家就不清楚了,只知道这位公子姓季,是外乡人,今日我收了公子的礼金,出来随公子夜游的,却不想出了这样的事情。”
迎春一边说着,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毕竟后面的话,她自己听了都会心虚。
“夜游?”
冷言听了这话,不由得挑了挑眉头,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带着揶揄的语气对她问道:
“这个地方的环境,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你们却偏偏的挑到了这里,看来这爱好还是真的很不一般啊。”
这话,顿时让花娘害羞的垂下头去,又不自觉地朝着巷子里看了一眼,目光中带着些许好奇的模样:
“这位官爷,那位公子可是死了?”
“怎么,你盼着他死?”
冷言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反问了一句,自己暂时能做的就是先封住他的穴位,让他暂时不再流血,但是会不会死,那可是要交给大夫来判断的。
“哪能呢,官爷莫要误会奴家的意思。”
冷言的反问,让迎春心中更加的不安起来,心中犹豫了一番以后,才压低声音,对冷言小声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奴家可不能盼着自己的恩客死,我不过是跟客人出来一次,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的话,恐怕以后我连生意都没得做了。”
越说着,迎春就更加的委屈起来,带着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只怕以后自己在这一行是不好混了。
“那刚才案发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有没有
看到凶手呢?”
不顾眼前女子的自怨自怜,冷言又继续的询问一些相关的线索,带着一丝的奇怪,对方的目标是什么,为何只杀了那个男人呢?
“就在刚才,我们走到这里,季公子要向我求欢,你也知道我们原本就是收了客人钱的,所以就半推半就的到了巷子里。”
迎春一边说着,语气中不免有些为难起来,带着一副你懂的模样,含含糊糊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