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房间里便没有了其他人,白芸宁这时候,才走到了国师的身边坐下,神色凝重的对国师说道:
“实不相瞒,弟子这次前来,还真的是有件事情想要请教师父。”
国师给白芸宁倒了一杯茶,递到了白芸宁的跟前,这才开口:“有什么事直接问就是了,何必如此的吞吞吐吐,难道在为师这里,你还有什么忌讳不成?”
“这倒不是,只是这事情实在是奇怪,我怕师父听了会嘲笑弟子。”白芸宁十分配合的抿了一口茶水,接着便抬起头,十分的认真的看向国师。
“奥,你既然这么说,我倒是更加的有兴趣了。”
国师果然被白芸宁的这个话题吸引,调整了遗爱自己的坐姿,微笑着看向了白芸宁。
于是白芸宁想了想,开口问道:“师父,你可听说过离魂症?”
“离魂症?”国师皱起了眉头,仔细的想了想,便抬起眼睛看着白芸宁,对她问道:“你从哪里听来了这样的病症?”
“师父,我前几日在宫外,无意中重逢一位故友,这个朋友我们许久未见,却见她形容十分的憔悴,我心中奇怪,便与她攀谈几句,却听她说起,自己最近日日被噩梦困扰,心神不宁。”
白芸宁带着一脸困惑,说话却并没有明白的交代君献之,反而是编造了一个子虚乌有的人物,毕竟关于君献之的事情,可是对外保密的,就算是国师,自己也不能泄露秘密。
国师听了,神态依然十分的淡然,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既然是被噩梦困扰,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中不安吧,这和离魂症,又有什么关系?”
“师父说的有道理,当初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这
位朋友却十分认真,说每日在梦中惊醒的时候,都会看到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跟前,实在是可怕的很。”
“这八成是幻觉吧,或许是没有睡醒,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了。”
听了白芸宁接下来的话,国师十分认真的想了想,却也是得出了一个和白芸宁,之前的猜测差不多的结论。
“师父也是如此觉得?”
见国师这么说,白芸宁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追问一句。
“不然你以为呢,觉得是离魂症?”国师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白芸宁。
“我这个朋友也找过了不少的大夫,可是却看不出来什么问题,而且我给她把脉,也不觉得身体有什么病症,可是也不像是中邪了。”
白芸宁故意装出十分的奇怪的模样,轻轻的皱起了眉头:“我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到了关于离魂症的记载,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诊断,所以来找师父问问。”
“所谓离魂症,说的是人有三魂七魄,一旦受到了惊吓,有些人就会导致三魂七魄离开身体,因为失了魂魄本体自然也会受到影响,人浑浑噩噩,等到醒来以后,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叙述自己魂魄的见闻。”
国师见白芸宁如此的认真,才终于正色,认真的对白芸宁解释起了,关于离魂症的详细症状。
“原来如此。”白芸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中却忍不住暗暗的腹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