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夫思索着,不过也明白,看来对方不过是找了一个借口罢了,却也并不好说什么,也只能看着白芸宁的这副举动赔着笑脸,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的话,看来应该扭伤的并不太严重,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这话,大夫原本打算离开,可是白芸宁却忽然又朝着他走两步,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凑在耳边对他说:
“这位大夫,好端端的,你干嘛急着走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你可是盯着我的脚发愣来着。”
“这,这是我的诊断需要,并不知道你是女人。”
对于白芸宁刚才提到的事情,这个大夫自知理亏,心虚的垂下头去,心中却暗自骂起来,这位白公
子在府里住了这么久,他还真不知道这人是个女的啊。
东御国的百姓们,民风淳朴的很,一直都是男女授受不亲,所以白芸宁就是利用了这样的风俗,来设计陷害这位大夫。
“你先不要着急,别担心我不会陷害你的,只是我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一下。”
白芸宁转身,带着平易近人的微笑,对大夫极为耐心的解释。
"这,老夫担心,老夫的能力有限,恐怕不能解答您的疑惑,还是先告辞了。“
这大夫一听这话的苗头,就想都不想,直接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再次抓紧了自己肩上的药箱子,准备夺门而出。
白芸宁也预料到了他的意图,直接对香罗使了个眼色,而香罗看到了主子给自己的眼神,也立刻眼疾手快的向前一步,顺手去把门关了起来。
“我说这位大夫,好端端的你干嘛要走啊?你看我家公子,这腿脚可还没有好利索,你总是要给我
们诊治一下才行啊!”
香罗脸上带着笑意,看向了大夫,和白芸宁一唱一和。
“是啊,我都还没说什么事情请教你,你就直接说办不了,岂不是太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难道你不怕我告诉太子殿下?”
白芸宁凑近他,笑着对他开口威胁。
“你,你告诉殿下,难道不怕揭穿了你自己的身份?”
显然,这个大夫是心中有谱的,觉得白芸宁陷害自己,若是被太子知道的话,恐怕也没好果子吃。
“你的想法倒是不错,不过难道你觉得,殿下若是不知道我是女人,为何把我留在这里?”
白芸宁的反问,立刻让大夫恍然大悟,一脸震惊的看向了白芸宁。
他回头,这里到门口的路,都被香罗挡住,心中有些慌张起来,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主仆二人是在唱哪出。
他这些年一直在太子府中,也早就听说过关于
新来的这主仆二人的一些消息,知道太子殿下看着两个人,看得十分紧张。
如果这两个人,在自己这里出了问题的话,恐怕到时候自己要拿这条老命去谢罪了!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以后,他的心中不免更加着急起来,于是便好脾气的朝着白芸宁行礼,对他问道:
“白公子,老夫明白了你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你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