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度过,万一事情传出去,恐怕对君正皓不利。
现在听了君正皓的安排,这才稍微的放心一些,点点头:
“也罢,既然如此,就交给你安排就好,我相信皇上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君正皓点头:“放心,只要你相信我就可以了。”
果然,这天才午后,那些在养心殿伺候着的宫女太监们便都被安排到了别处,偌大的养心殿,只剩下香罗一个服侍的丫头。
君正皓从上午来了,也并没有离开,一直陪在白芸宁的身边,寸步不离,而药王在用过了午膳以后,也带着君献之一起来了。
白芸宁看着坐在屋子里说话的这几个人,斜倚在床上不由得笑笑,觉得今天这阵势,像极了在21世纪,除夕当晚一家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给自己守岁。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担忧的,毕竟这几个都是知道自己秘密的,君正皓命令冷言在养心殿外,布下了层层防备,以防有别有用心的人前来打探消息。
药王和君献之两个没什么事,这么早过来也干不了别的,干脆就拿了两盒棋子,在大堂里面对面下起了棋来。
而君正皓则是亦步亦趋的守在白芸宁身边,时不时的给她递个茶水糕点之类的,反而一旁的香罗却成了个闲人。
“我说君正皓,现在好歹你也是皇上,居然在这里伺候我,若是被旁的人看去了,恐怕要以为你被我施了邪术呢。”
白芸宁吃下了君正皓送过来的一粒葡萄,这个季节葡萄是罕见了,只有从江南快马运进京城的一些,简直是传说中的特供。
对于白芸宁的打趣,君正皓并没有说话,而是依然贴心的帮白芸宁剥着葡萄皮,时不时的会送一个到她嘴巴里。
君献之和药王两个人,一边下棋一边听着这边的动静,见白芸宁打趣君正皓,不由得含笑对视一眼。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儿子这么干,要知道这儿子叫了我二十多年的父皇,我还没有吃过他亲手剥的葡萄。”
很明显,对于君正皓对白芸宁的殷勤,作为亲爹,君献之是在吃味,所以才会停在自己手中的动作,带着一脸的怨念对君正皓和白芸宁抱怨起来。
他的这个反应,还真的是在他当皇帝的这些年,从来都不曾出现过的,顿时逗得其他的三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香罗作为一个小婢女,对于这样的气氛,想笑
又不敢笑,只好在原地低垂着头,假装看着眼前的棋局。
“父皇不要着急,待宁儿好起来以后,儿臣会努力,争取三年内给父皇生两个孙儿,让您也感受一下儿孙承欢,再等大一点,就有人给您剥葡萄了。”
君正皓笑了许久,一串葡萄也喂的差不多了,对于白芸宁的吃食,他控制的很严格,不敢让她多吃。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进了一旁的盆子里,洗去了满手的葡萄汁液,接着便拿起了桌子上的帕子,轻轻的擦了擦手,擦掉了水迹。
谁知道他的话,得来的不是君献之的一脸期待,反而是有些沉默的看了对面的药王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态度。
“这种事情不能急于一时,慢慢来。”终于,那句话在君献之的嘴里转了转,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反而是笑着对君正皓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