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宁才一走进书房,就听到了白伯然对自己大喊,让自己跪下。
顿时整个人先是一愣,不明白自己一大早,到底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竟然触犯了这个父亲的楣头。
居然让自己跑过来问话,二话不说先让自己下跪,于是听抬起头看向白伯然,对白伯然问道:“父亲,可是女儿犯了什么错,让的父亲如此不悦?”
白伯然听了白芸宁的话以后,目光中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却又不肯同她解释,依然重复着刚才那句话:“我让你跪下!”
见白伯然发火,白芸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现在自己的身份是白伯然的女儿,无奈之下,白芸宁只好先跪在了地上,然后才抬起头,对白伯然问道:“女儿不知道爹爹为何生气,还请明示。”
“不知道为了什么事?”白伯然发出了一声冷哼,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白芸宁,脸上表情严肃:“
那么我请且你,今天一早你去什么地方了?”
白芸宁意外白伯然居然问自己,关于今天早上去向的问题,立刻心中警惕起来,难道是他看到了自己出门去的行踪,或者是他派人跟踪自己?
这样想着,白芸宁的心中顿时更加防备起,便装出来的一副一无所知在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白伯然说道:
“实在是抱歉父亲,昨日女儿贪看话本睡的晚了,今天醒来日头都已经老高了,是香罗告诉女儿父亲有事要同女儿商量,所以女儿才匆匆梳洗打扮了赶过来的。”
“起得晚了,这个借口到还是不错,可是为何明明有人看到你换了男装,拎着一把宝剑就出门去了?”
白伯然没想到白芸宁居然一口咬定自己是起晚了,把谎话说得如此天衣无缝,遂直接开口说出实情,来戳破她的谎言。
听了白伯然的这句话以后,白芸宁顿时心中明白,看来自己猜测没有错误,白伯然果真是派人跟踪
着自己,不过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于是她便抬起眼睛,一脸震惊地样子开口问道:“父亲何出此言,女儿今日可不曾离开将军府?”
“宁儿,你真的听不懂我说话,还是故意装傻?”
白伯然对于白芸宁的表现非常不满,便继续对她上前一步追问。
在白伯然的目光下,白芸宁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轻轻的摇了摇头:“女儿不懂,父亲为何如此说我。”
“昨天太子殿下来找过你,今日一早你便出府去了,我听说太子在调查兵饷被盗一事,你可不要跟这些事情扯上关系。”
白伯然对白芸宁教训道,虽然太子上门并没有跟他打招呼,但是府里的事情他还都是知道一些的,听汇报说昨天太子走后,白芸宁便心神不宁,很晚才睡。
尽管白伯然一直对白芸宁进行语言威胁,奈何他低估了白芸宁的抗压能力。
好歹在前世,为了能够胜任特工这份工作,白芸宁从小就进行过无数次的测谎练习,白伯然这些与之比起来,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白芸宁目光坚定的抬头,对上白伯然的视线,依然装出一副非常无辜的样子,摇了摇头:
“父亲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女儿昨晚却因太子到访受了影响,但是睡下之后可并未离开过芸香小筑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