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静静地望着年琉银,在年琉银的感染下不禁也吃了极快桃花糕。白光很是欢喜与年琉银待在一起,白光喜欢年琉银浑然天成的无拘无束,却又让人觉得舒服养眼。
“匆匆来我这,应该不是单纯要来找我罢。”
年琉银轻笑,
“知晓聪慧如你,不用我开口便知道要做什么。”道着,又端起白光沏上的香茶喝了一口,
“你家元泽哪里去了?”
“元泽不是我家的。”白光纠正着年琉银的话语,立在一旁的红缨听着年琉银的话更是横眉冷对,这是光天化日之下诋毁自家姑娘,自己绝对不允许。
“迟早的事情。快说,他哪里去了?”年琉银也是见周围没人才如此调侃白光,毕竟年琉银也知道女子清誉重要,年琉银觉得自己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元泽方走。”
“方走?去哪里?”
“他说去参军。”白光应着,又给琉银倒上一杯茶水,掩盖自己心中的羞涩,然而,眼中那一丝蜜意还是让年琉银捕获。
“原来如此,参军确实是条好出路,照元泽的武艺和智慧,不出一年,定能封将娶妻。”道着,眼神还若有若无地飘落在白光的身上,惹得白光脸红滚烫,如此聪明淡定的白光唯一拿不出办法对付的便是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年琉银。
小女子聚在一起多爱聊八卦家常,两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聚在一起,聊的华日也自然与众不同,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年琉银收获了满满的开酒楼的经营方法,而白光也获得了一套蜀山的心法,相得益彰,实在是一场营养而有益的谈话。
“白珠一事你未曾与你父亲说罢?”年琉银问。
白光摇摇头,
“未曾,也并不打算说。”二人斜睨一笑,年琉银笑白光做得好,同时白光也觉得自己决定得不错。
“倒是可惜了那把虎啸剑。”白光一想到元泽拿虎啸剑换了父亲那把嗜血剑就觉得可惜。
“不是换了你父亲那把嗜血剑了么,这也是极好的宝剑。”
“父亲不会武功,剑在其手中根本就起不了作用,最多就是拿出来显摆一番。元泽就不一样,若是两把都归元泽,那才能发挥到最大的威力。”白光自顾自分析着,年琉银听着一阵咋舌,
“是呢,如果两把宝剑都归元泽,说不定半年就可以封将娶妻呢。”白光听出年琉银的言外之意,
“我只是在客观地分析宝剑在谁身上能发挥更大地作用。”
“行了,若是换一个人你便不会这么说了。要是那人不是元泽,说不定你一把都不让人带走呢。”年琉银打趣着,不禁感叹白光地的护短偏私,看来多智慧的女子,遇上儿女情长都会智商下线,幸好碰上的是元泽,若是碰到个狼心狗肺,骗财骗色的,照白光这样偏私行为,只怕败光家产的机会都有,年琉银无奈摇头,不禁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智商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