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呢,白虎,他肩上的肩,还有白光。”
“真是羡慕。”南荣元羽走过来,停在年琉银身旁道。
“你们都羡慕不来。”凌冽道。
“为何?”无尘突然不解了。
“榆木头脑袋!”凌冽瞥了眼无尘,引得年琉银和南荣元羽低头掩笑。凌冽说得没错,无尘若有元泽的一半主动,估计便可拥有多一半的至宝,可惜,无尘的思想太过固守了,就像凌冽所形容的榆木脑袋。
昆仑景色真是变幻莫测,方前还树木丛生,现在又是一望无际的平野。年琉银抬眼望向远方,斜落的夕阳红红的,就像除夕里挂在门前的大红灯笼,周边的云霞被照映得赤色,如一朵绽放的焰火,散在整个天边,与那一望无际的绿野形成鲜明的对比,雄浑与柔美如此和谐地相处着,每一刻的变化都令人移不开视线。
南荣元羽望着日落下年琉银纤细的背影,裙带在风中飘舞,心中一热,轻步走进了年琉银。
“如此美景,必备美酒。”年琉银耳边传来好听的声音,侧头,望见南荣元羽手中执着一酒壶,递在自己眼前。年琉银浅笑,接过酒壶,仰头便是一口,醇美的凝液入口,滑下喉咙至肠胃,舒暖而浓烈,极好的酒。年琉银不禁又喝了一口,回味无穷。
“诺。”年琉银将酒壶递回给南荣元羽,挑了挑眉,南荣元羽笑意呈现,接过年琉银手中的酒壶,如年琉银方才一般灌入一口。年琉银看着南荣元羽的侧脸,在夕阳光辉下,形影相绰,轮廓分明,这是个妖孽。
南荣元羽侧头,恰好见到年琉银那灿然的笑脸,精致的梨涡灵动逼人,在夕阳的抚摸下,更显柔美的惊艳,年琉银的美,是触目惊心的美。
年琉银和南荣元羽饮酒看夕阳,把酒话人生。白光和元泽随着经历的磨难越多,二人之间的关系越发的亲密。二人寻了条小河,领着白虎正在河里洗着那浑身的腥血。
白虎立在水中,乖巧而温顺地让白光为自己洗去身上的血渍,眯着眼,似乎很是享受白光温柔的抚摸。元泽边冲洗着自己的外袍,边将视线落在白光与白虎身上,白虎与白光之间的和谐相处,不知是处于什么心里,竟有些不平衡起来,心中倒骂起了白虎的见异思迁。
元泽走过去,用手抓了下白虎的头。
“你呀,真是会享受。”白虎似乎听懂了元泽的话,用它那肥硕的尾巴用力拍打着水面,水花溅起,在夕阳的映射下闪闪发光,同时成功地泼了白光和元泽一脸的水,白光惊呼,继而是无奈又愉悦的笑声。
相对于白光和元泽夕阳下活泼而和谐的相处,以及年琉银和南荣元羽夕阳下把酒言欢,谈天论阔的静谧,凌冽和无尘默默承生火地生火显得过于平淡。一人拾柴,一人生火,平淡中却默契十足,这是属于凌冽和无尘二人之间的相处
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