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觉得。
......
如果秦简此时知道傅禹川在想什么的话,她一定会说,傅禹川真是卡得一手好bug呀!
因为根据秦简的记忆,大概是在明年,也就是1990年的年底,国家就会颁布《关于禁毒的决定》,其中就明确规定了非法持有毒品以及引诱、教唆、欺骗他人吸食、注射毒品的量刑。
这大概就是傅禹川有恃无恐的原因吧!
傅禹川翘着二郎腿,坐得很随意,看见王文光走进来,他笑着问道:“同志,又什么事啊,不能在外面问,非要到警局来呢?”
王文光冷哼了一声,骂道:“你这个孙子,是不是你给阿珍毒品的?”
“阿珍?”傅禹川疑惑地重复了一声,才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道:“哦,原来丹丹以前的名字叫阿珍啊,我竟然都不知道呢?你说是我给丹丹毒品的?怎么可能呢?她是在舞厅自己染上的。”
“刚结婚那会,她因为对浦江人生地不熟的,几l乎天天都呆在家里,我担心她会呆出毛病,便给她安
排了一份工作当年是为了救自己的儿子,才嫁给你的,并且化名为齐丹,也就是说,她是因为儿子才愿意听你的话,不是这样吗?”
王文光的问题让傅禹川眯起了眼睛,他犹豫了很久才说道:“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反驳不了。”
“所以,你跟韩村长交易的时候,是知道阿珍是为了儿子才愿意跟你的,对吗?”
傅禹川皱眉,他觉得王文光在绕他,不过之前的话他已经说出去了,便只能咬着牙,承认,“嗯,对。”
“那你也一定知道,她的儿子不久后就夭折了,对吗?”
“嗯,对。”傅禹川继续咬着牙,承认。
“那你还记不记得,齐丹具体染上毒瘾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带她去的又是哪个舞厅?”
傅禹川的眉头越皱越深,就在傅禹川思考该怎么回答的时候,王文光却继续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呦,同样的问题,我们已经问过齐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