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青叫人去送,她坐在屋里琢磨了良久。
齐瞻大约是酉时初就回来了,进院子就叫倒座间的丫鬟:“多烧点水,爷我要洗澡。”说着人已经进屋了。
温竹青听见他的声音忙迎了出去,道:“今天又暴露了一个。”
这话实在是太过突兀,齐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她:“什么又暴露了一个?谁?暴露了啥?!”
温竹青‘噗’的笑,道:“今天有个人来府里说亲,以前从没见过,府里名字也就只听说过的那种人。很突兀的过来,打听齐瑞的情况,你猜她介绍的是谁家?”
齐瞻因为还没搞明白,所以哪里猜得到,很自然的便问:“谁家?”
“田宇家。就是上一次我跟你说的,皇帝的奶娘那家,皇帝的奶娘的儿子叫田宇,介绍的是田宇的小女儿。”
温竹青说道。
她说出田宇的名字,齐瞻已经脸上露出了恍然的样子来,这几个人他自然记得清楚。
“这个栾家三太太在跟咱们家一点都不熟的情况下,也不通过认识的人介绍,反倒就这样冒冒失失的上门,显然,是和田宇那些人一伙的。介于她是妇人,主要联络的必然不会是她,我想起码能证明她丈夫栾三爷是和田宇那些人一伙。”
听了温竹青的话,齐瞻点头:“不错。”又疑惑的皱眉寻思:“栾三爷?真是不了解,到底做什么生意也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是跟官宦那边有关系,门路挺广的,家境也不错……”
“做的什么生意不知道,但是却有一定的家底。从这一点来说本身就有怪异的地方。不管谁做生意,总得有个名目,像他们这样似乎是什么生意都做,却总还在赚钱,那必然是有猫腻。”温竹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