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回去和温竹青一块儿,继续去铺子看病。
下午的时候,因为齐麓的关系,又有两家愿意腾出来一个院子安置病人,病人也就不像昨天那么挤了。
齐瞻亲自安排的,将一些年轻的姑娘、妇人,照顾的也是女人妇人的安排在一处。今天早上温竹青看的那个姑娘和她的寡母也给安顿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又过来了一个大夫,和她们一起给这个铺子的病人看病。
一天这个铺子的病人全都看过了,到了大夫们商量好的会诊时间,收拾收拾回到了衙门。
这是昨天大夫们在一起的时候说好的,每天晚上来布政使司衙门这边会合一下,将各人每天看诊的情况说一下,主要是防备发生了意外的情况,就是怕有疫情出现,所以如此。
大家都说了说自己那边的情况,温竹青也说了自己看过的病人情况,暂时没有发现有变异的情况。然后说了发现了一个癌症病人,而且已经是晚期,难以治疗了。
既然是会诊,自然是遇到的情况都说一些。
正说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夫惊讶的道:“等一下……温大夫,你看的病人是不是五十多岁的一个老妇人?手腕上带着一只银镯子,但是很小,几乎抠住了手腕,根本摘不下来?”
温竹青惊讶的点头:“就是。这位大夫,你认识?”
齐瞻原本坐在旁边喝茶,听到了也关注的过来。
那年轻的大夫点头:“那是我们镇上的,她老头叫王阿发,不知道来没有来,是个……老无赖……”话没说完,齐瞻已经叫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