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一愣:“改走水路?”梁铜点头:“对呀。咱们六七个人,还是轻装上路的,谁都以为咱们会飞马快跑——而且确实也是如此,之前走的是陆路,确实一路飞奔。不管是谁想埋伏咱,也得事先安排不是?咱们就在洛阳突然的
换走水路,那么他们的埋伏就落了空。”齐瞻道:“那怎么查出来是谁?我知道你的意思,尽快到济南府,先把生意拿下来。问题是威胁一直在身后,咱们换了之后,他们一两天就会反应过来,当然,重新布置可能来不及了,但是盯着咱们是
没有问题。就一直被盯着,随时准备被偷袭?”
这当然不是上策。
梁铜想了想道:“那就分两个人手出去,继续走陆路,引他们跟着。其余的走水路,尽快到济南府。”
齐瞻马上摇头:“不行,那样太危险了。原本人少,分兵是大忌。”
梁铜愣住,顿了顿笑了:“五爷,您这都开始看兵书了?”
齐瞻也笑了道:“没事的时候看了看……你应该看看啊,手下也有好几十号人了,再要是出个之前鞑靼人的事,咱们不用像上回那样手足无措了。”
梁铜顿时失笑:“这话千万别让老爷听见,老爷听见了肯定发脾气,说不吉利。”
齐瞻笑道:“防患于未然。”又笑:“好了,继续研究正经事。”
看了看地图,道:“不知道他们是谁,这叫我很难受。我特别想知道到底是谁在算计我。”
梁铜皱眉,也看着地图沉吟着,想着怎么办。
齐瞻沉吟了半天,下了决心:“生意宁可不做,但到底谁在跟踪我,跟踪我的目的是什么,这一点要查清楚。不然永远是个后患。”
他很清楚,有些人做生意看的开,生意是生意,其他的是其他的,赔了下回赚回来就是了。但有些人把生意看的跟命一样重要,所以为了生意害死人命也不是不可能。万一盯着自己的,是这么一个人,那真是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