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竹青想了想道:“四哥比较阴沉?”
齐瞻笑了,点头,他并不想不用这种词语来形容自家的兄弟而已。
“那今天说清楚了没有?”温竹青问道。
齐瞻摇摇头:“没有,今天根本不是说话的场合,爹也说了,过年的时候不说这事,等过完年再说。谁知道三叔是怎么想的……”
温竹青想了想又道:“不会是心虚吧?”虽然她并没有挑拨叔伯兄弟的意思,但齐瞻是她丈夫,她担心丈夫的安危,有些提醒的话还是要说出来。
齐瞻也明白,过了一会儿道:“你放心,以后该防备的我会防备起来。”
有他这句话温竹青就放心了。
这才安心睡去。
翌日,正月初六。
齐瞻起来正问温竹青今天都是怎么安排的,要去哪家拜年的时候,丫鬟进来禀:“五爷,三老爷和四爷来了,老爷请您去东府那边呢。”
齐瞻微微愣了愣,接着就无奈叹了口气。
温竹青忙去给他拿出门穿的衣裳,道:“这是一定要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