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居然超过了十个,先生一看人这么多,便有点嘀咕。温竹青也明白,人多先生肯定教起来累,也没等人家开口,便将束脩提到了每月五两银子,先生这才高高兴兴的答应了。
头几节课,温竹青跟先生说了一声,自己在里屋放了个屏风听了听,主要是听听先生是不是有谱,起码启蒙孩子应该有点道道。
那先生既然要求教大户人家的子弟,便知道这样的人家更重视,自然答应。
温竹青听了几节,觉着还可以,比自己教的有规划多了,听的出来确实是教过学生的,且有备课,这才放了心。让廖安媳妇带着几个大丫鬟跟着。
这段时间依然是逢初十、二十、三十,温竹青就去药铺子看病,病人基本上不会太多,有时候一两个,有时候三四个,也不会再多了,有时候等一天一个没有。
温竹青发觉,那些来捣乱的人慢慢的不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看见捣乱似乎影响不了多大的生意,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这应该是孙氏的意思,看着这一招不太管用,对自己的生意影响不是很大,起码没有她期望的那么大。
不过温竹青知道,孙氏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在酝酿更大的事情,她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五月一个月,她去岳麓和崔氏的别院去了两次,给崔氏诊脉。
岳麓已经去长安城了,那边的问题似乎比较严重,去了半个多月了也没有处理好,只是三天两头的叫人回来带信,他在那边很好,又询问崔氏情况。
“他越是这样,我反倒越紧张,那么忙还要惦记着我,我真怕这一次又……”崔氏正在跟温竹青说着:“若是再那样,我真的太对不起二爷了。”
温竹青劝道:“你何必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身体挺好,胎儿的情况也正常稳定,想这些才真是自寻烦恼,正经宽心过日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