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那妇人往这边无意转了一眼,温竹青看的清楚,二十来岁的年纪,倒是清秀可人,头上戴着一支飞燕卷草赤金簪有些显眼。
一转眼便进去了。
原来这就是古家的人,也是人丁旺盛嫡支旁支无数的大家族。这位不知道是儿妇还是孙妇。
温竹青只听齐瞻说过,知道古家是个官绅人家,曾曾祖父曾经位及六部尚书,如今府里倒是没什么人做官了,只旁系子孙中有一两个。
再过十来天就是古家老太爷的寿辰,齐家的人也被邀请了去赴宴,不过仅仅是一枚请柬而已,表面上的礼仪罢了,齐家和古家关系是非常淡的,来往并不多。
来到了药铺子这边。
铺子对面多了几个小摊贩,卖枣卖糖的,小贩们心不在焉的站在筐子后面走来走去,不时的左顾右盼。
马车依然是停在了后院,从后院楼梯上了二楼,廖安已经迎了过来:“东家,已经来了两位病人了。”
温竹青有些意外道:“这么早?”
“是啊,一个老妇人,一个年轻的媳妇子。”廖安道:“老妇人还好,年轻媳妇子实在局促,我也没派人上来,只请她们在看诊的屋里等着。”
温竹青点头:“对,应该这样做。”看妇人病的,基本上都不愿意人跟前跟后的询问,更别说还是男的来问了,怕是问一句就给吓跑了。
来到了看诊的屋子,见果然是一个老妇人一个年轻媳妇子,便先给老妇人看,叫荷叶领着年轻媳妇子先去自己那个屋子等着。
诊了脉询问了一下,老妇人得的还不是妇人病,痔疮而已,这年头也没办法手术,只能外用泡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