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却是摆手：“早看过了，你研究几天可有什么想法没？”

他当年也曾经主持过金灵阵研究小组，为的是破解阵法纹路的奥秘，可惜一无所获。

千雪摇头：“还没有。一会我准备去运行金灵阵，实地观测它的运行情况再做定夺。吴老一起去吗？”

吴老点头，这才算是一个阵法师该有的态度。

千雪将金灵阵布置在一个方圆十来丈的区域，然后站在一丈之外仔细观察金灵阵的运行。

金灵阵果然同海底迷阵一样，阵法中心处清晰可见一道道呈螺旋式旋转的上升气流。同时她看见一个个小光团被吸引进阵法之中。

唯一不同的是那些旋转气流，海底迷阵气流是五行皆有，而金灵阵却只有金灵气。

千雪问吴杨：“你可能模仿那些旋转气流？”

吴杨道：“这有何难的？”说着，手指一掐，一道旋转气流在他手中形成。

千雪一眼看过去便觉不对，吴杨手中的金灵气气流虽然也是螺旋式旋转，却吸引不到半点小光团。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她陷入沉思。

她对吴杨道：“你使用金灵气术法持续攻击金灵阵。”

吴老一旁冷笑，这法子他也试过，无非是借此观察金灵阵的变化，试图找到突破口。

然而他持续观察几天也是毫无收获。

他当然不知道千雪能观察到小光团的存在，而他不行。

连续观察好几个时辰，一遍又一遍地观看小光团被吸入阵法中心的情景，千雪突然眼前一亮，她终于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一幕。

阵法每吸收一个小光团，那旋转气流的速度便会快上一分，同时小光团飞向阵法中心的速度也快上一分。

旋转气流的特性倒是跟她丹田内弦的特性相一致。

如此想来，如果阵内没有旋转气流的话，那或许便无法吸收小光团了。

想到这里，她问道：“吴老，你以前可曾发现金灵阵内没有旋转气流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