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驸马来得,我就来不得?驸马的一切以后都是我的天赐的,现在我只是带我儿子来看看以后属于他的地方,这难道都不行?”白姨娘冷声喝问。
门房咬咬牙。“白姨娘您说错了,这里不是驸马的地方!那以后当然也不是天赐公子的!”
“你说什么?”白姨娘脸一沉,“有本事你再说一
遍!”
“白姨娘,这里真不是驸马的地方。这里是小的的家,小的的妻儿都在这里住着呢!驸马的确过来过几次,但都是来找小的喝酒,并没有做别的。”门房颤声说。
白姨娘听得冷笑不止。“你当我傻吗?你一个奴才,就算干一辈子也买不起这么一所宅子!你还在这里养你的妻儿老小?你还指望驸马过来找你喝酒?你哪来的脸?”
“这个…白姨娘,您该知道,奴才已经不是驸马府上的人了。驸马感念奴才之前救过他的恩德,已经放奴才出驸马府了。临走前他还给了奴才一笔钱,就是为了给奴才安家落户的。奴才用这个钱做了个小生意,也是积攒了这些年才买下这所宅子。您要是不信的话,这就回驸马府去,等驸马下朝回去,您好生问问他就知道了!”
“你想糊弄我回去?我告诉你,没门!”白姨娘一把推开他,“好狗不挡道!”
那人又被推得一个去蹶趔。
但眼看这对母子就要这样大摇大摆的往里走去,他急得不行,竟是一个飞扑过去,牢牢的抱住了岳天赐的腿。“公子啊,你们不能进去!”
“好啊,你一个奴才,也敢拦我的路?活的不耐烦了你!”岳天赐大怒,他抬脚就往这个人身上踹过去。踹了还不够,他又对后头的人吩咐,“你们过来,给我打死这个背主求荣的东西!”
两个小厮立马提着棍子就过来了,对着他劈头盖脸一顿打。
门房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抱着头不停求饶。
这里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引起了后头的主意。不一会,就见到一个年纪十二三岁的男孩气呼呼的从后头跑出来了。
“你们是谁,竟敢在我家撒野?当心我这就去告官,告你们一个私闯民宅之罪!”他狠狠瞪着白姨娘母子俩,气势汹汹的大叫。
然而,当白姨娘和岳天赐母子俩看到他那张几乎和
岳驸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孔的时候,他们俩都快气炸了!
但更让他们生气的事情还是——这个男孩看起来竟然比岳天赐还要大!
那是不是说,如果日后岳驸马死了,这一家人过来争财产的话,他们就连本该落在岳天赐头上的爵位也要抢走?毕竟都是庶子,谁能比谁更高贵?好歹眼前这个人身上还占着长子的身份呢!
心念一转,白姨娘就打定了主意,她立即就指向男孩的方向:“哪来的小杂种,你占着我家的房子,还敢对我们撒野?来人啊,给我打死他!”
仆妇们领命,威风赫赫就过来了。
男孩一看情况不对,转身就要跑。可还没跑出去几步,他就已经被岳天赐追上,然后一脚铲倒在地。岳天赐顿时对他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你是个什么东西,敢骂我、还骂我娘?我打死你!你死有余辜!”
“赐儿,你回来!”白姨娘赶紧叫住他,“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