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今日我非把你头拧下来当尿壶!”金敏同样是个暴脾气,也张口大骂。
何青冷笑,“好啊,今天咱们就来比一比,看谁先拧谁的头!”
云锡有些听不下去,用长矛挑了挑何青的腰间盘带,“愣头青,你急个什么?如此严谨的战场倒是成了你们对骂的擂台了。”声音懒洋洋的,语速缓慢带着戏谑。
“你一边去,瞧瞧你的样子,哪里像个打仗的。”何青嘴上不饶人。
云锡只是淡淡一笑,“好,那你负责对战金敏一队,我来打萨努赤一队,怎么样?看谁先赢!”
“得,你要是先击退辽军,我给你磕三个响头!”何青语气坚定地说。
云锡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一言为定!”说罢,云锡立即敛了神色,驭马上前,两方立即厮杀在一起。
何青盘龙长矛刀左右上下挥舞,顷刻间就打到一片,“来啊,今天让爷爷我杀个痛快!”
云锡远远听见,忍不住翻个白眼,“才多大年纪,叫什么爷爷?”
“萨努赤,你可知道这鼠疫的厉害?”云锡的长矛和萨努赤的大刀纠缠在一起,云锡挑高了声音说。
萨努赤邪魅大笑,“多厉害我不晓得,能要你们的命就行!”说着,手里转动用力,大刀一顶,云锡被顶地后退几步。
“能要我们的命,也能要你们的命!”说时迟那时快,云锡取下腰间的铁瓶子,迅速把里面的液体洒到萨努赤脸上。
周围的将士见状,纷纷效仿。
“哈哈哈,这是我大魏染了鼠疫的将士用过的漱口水,萨努赤,你也活不久了!”云锡大喊。
云锡的声音不小,辽军被泼了液体的将士顿时间慌了,大叫着使劲擦着脸上的液体。
杀人诛心,云锡眼里厉色顿显,“将士们,给我上!”
辽军被恐慌笼罩着,哪里还有什么战斗力,一心二用,很快溃散,辽军人马顿时损失大半。
何青黑着脸,他没有能把金敏的头拧下来,他还输给了云锡!
“姓云的,你胜之不武!”何青憋出一句话。
在凯旋的队伍前面,悠哉悠哉说:“兵不厌诈,愣头青,输了就是输了,怎么,你要反悔?”
何青脸色变了又变,“你那真的是咱们染病将士的漱口水?”
“不过是洗脚水加了马尿,谁敢用真的漱口水!辽军没有脑子,你也没有吗?”云锡忍着笑意说。
何青愣了愣,最终咬咬牙,“哎呦,你小子也是真有主意,我愿赌服输!回去给你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