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家的人一齐惊呼。

顾丹溪道：“若尘，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你们两个都给慧空做女朋友，谁当大，谁当小？我们顾家的人不可能做小，他们祝家的人也不会！”

大明的婚姻习俗虽然没被西方影响，有一些人娶妾，但名门大户的女儿几乎都不会给人做妾。像顾、祝这样的武林圣地，世家大族，更不会做出这种事！

顾清雪的笑容也转冷：“若尘，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般胡闹！依我看，你要跟小萱好好说说！慧空，不是妈说你，做人就应该专一一点，你和若尘的事我不反对，但你若再招惹小萱，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顾丹溪道：“慧空，你怎么想的？是要我们若尘，还是要祝家的那个小丫头？”

孟良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若尘和小萱均是菩萨转世，贫僧与她们相识实是三生有幸。不过贫僧的师父临死之前，嘱咐贫僧要将少林发扬光大，在完成师父遗愿前，贫僧暂时还没有还俗的打算，请大家见谅！”

顾丹溪和顾清雪微微一呆。

孟良这个回答是什么意思？

两个都不娶？

顾清雪正要再问一问，却见女儿秀眉一皱，朗声道：“奶奶，妈，这事儿我和小萱商量过了，我当小，你们就不用管了！”

顾丹溪和顾清雪异口同声地道：“这怎么可以！”

顾若尘道：“为什么不可以？我和小萱谁当大，谁当小，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顾丹溪道：“你倒是无所谓，可这种事一旦发生，别人会怎么看我？怎么看你妈？”

顾若尘道：“我妈连小都没有当，你希望我这样？”

这一句话，将顾丹溪和顾清雪都说沉默了。过了许久，顾清雪才幽幽地道：“若尘，是妈妈对不起你，但也正是因此，妈妈希望你能有一个完整的家！”

顾丹溪道：“是啊，你和祝家丫头现在要好，并不代表以后也会要好，做大和做小，这其中的分别还是很大的！”

“这事情我们已经定了。”顾若尘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发言，只静静地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