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有些狐疑。
她继续道:“是两个高人解决的,虽然我没看到
过程,但我相信他们。”
上次魔界之行,他们对她的帮助她还记得。连子衿所在都说对了,所以她相信无寐跟夜卿。
容瑾见她这么驽定,点头道:“那太好了,城中百姓终于不必提心吊胆了。”
林一涵想起前些天湘儿让莫垣陵调来一批侍卫还守在清风楼周围,现在可以让他们撤了。她刚通知那些侍卫离开,官府就发出消息,说是这些日子在城中作恶的凶徒抓住了。
这简直是大喜事啊!
当晚,清风楼几个人摆酒庆祝。
林一涵低头瞧了瞧面前的酒,想到身上还有被蜘蛛精划伤的伤口,默默将酒拿开了些。
大家都知道她会喝酒,这一行为不免招来瞩目。
她假装咳了两声,“最近天凉,嗓子不太舒服。”
话一出,容瑾立马让下人去厨房备雪梨汤。
林一涵见状没有阻止,喝雪梨汤总比喝酒强…
晚上,她落床休息,一时忘了背上有伤,躺下受
疼才立马反应过来。
她走到铜镜前,边解开衣衫边想,这给她包扎的人手法很好啊,不碰伤口的话都感觉不到痛。
将衣服褪到肩膀,再继续侧身看后背时,她面上一怔。
后背也被人包扎好,那是谁包的?!
脑中想起夜卿跟无寐,他们?如果是他们的话,岂不是…
她未受伤的手臂抵着妆台,扶额叹息,给她包扎的人岂不是把她整个背都看光了,也不知有没有看到前面…
半晌后,她看向铜镜里的自己,安慰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件事在医理上是不成立的,正所谓医者父母心,你不能以狭隘的眼光去看待是不是?”
她朝镜子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不过…到底是无寐还是夜卿?
她喃喃道:“白衣…”好像记得有个穿白衣的人给她包扎伤口,也不知是不是梦。今天见夜卿穿的是白衣,无寐是青衣,如果不是梦的话…那就是夜卿了!
想到从认识他起,他好像一直都在帮她,林一涵心里对他又感激了些。
她将包扎的纱布解开,里面敷的药起了作用,伤口已经不像一开始裂成蜘蛛腿型似的难看。就在她把那纱布放在妆台上时,突然想起她没准备换药的东西。
没有伤口的疼痛感鞭策她,她刚才连伤这件事都差点忘了,更别说提前准备换药的装备。
这么晚,清风楼都打烊了,外面哪还有医馆开着。隔壁天衣房间说不定有伤药跟纱布,可他伤这么重,她都不好意思去拿他的资源。这只是其一,其二是怕被发现,那大家不就都知道她受伤了。
林一涵想想作罢,还是明天去药馆买了药再换。她将拆掉的地方复原,恢复原状是不可能了,但还凑合,凑合到明天就行。
她回床休息,“二手回收”的包扎是豆腐渣工程,为了不被夜里的自己蹭掉,她连轻躺都放弃了,索性趴着睡。
夜深人静,睡梦中她的呼吸沉稳。
一双好看修长的手忽然将睡着的她捞起,她很困
,困到眼皮都睁不开,嘟囔了一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