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反正是听述了一个傻丫头求爱失败的全程。如今,正是挥泪斩情丝的过程。”
听他这么说,青尢熟悉的心塞感袭来,有些烦躁的喝下一杯酒。
“您啊,堂堂冥王,能不能别紧着一个小姑娘折磨,世上女子如云,能不能换一换。”颜沂道。
“我喜欢她。”
突如其来,青尢说了这么一句。
颜沂怔楞,不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是…姐姐居然猜对了!
先前,林一涵跟他说过青尢并非对子衿无意,还说他会追来。现在两件事——全中!
他心里多少替子衿开心,“呵…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应该跟她说。”
青尢又喝了一杯,“她连见都不想见我,我怎么跟她说。”
从白天到晚上,没踏出房门半步,连晚膳都是别人送进去。她这样,很明显是躲他。
“你要带她回去呢,她肯定不想见你。但你要说你喜欢她,就截然不同了。”
“怎么截然不同?”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那丫头喜欢你你不是知道吗。”
“可是她说…以后不会再喜欢我,会忘了我。”
“哎哟,这冥王的脑子不过如此啊,女人说的气话都信。”
“气话?”
“当然。”
青尢有些不信他,“你…尝过情爱吗?”
颜沂顿时尴尬,在他的记忆中还真没有,“尝?这玩意酸甜苦辣反正就这么回事,尝没尝过有这么重要么。”
青尢晃了晃杯中酒,缓缓道:“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
颜沂咦了一声,“从哪听来的酸诗,我喝醉的时候就什么感觉都没有。”
每次除了一开始酸甜的味道,后面就跟那款酒的名字谐音一样,思忆——失忆…
“是啊,你一心修道,四大皆空,哪会分心这些。”
“嗯?我有这么…上进?”以前在昆华山,他一向闲散的很。
青尢说的此他非彼他,对于这点,懒得跟这个“假人”解释。
今日在颜沂昏倒的时候,他检查了他身体。将真正颜沂封在体内的术法极强,全是他自身手法。既然是他自己所为,酒醉之后出来还有意躲回去,那就不强求让他出来,一切随他的意罢。
…
晚上的酒楼还有一些女客人想来碰碰运气,看能
不能见到青尢跟龙珩,所以楼里的生意还算不错。
司马瑜从楼上下来,找了一圈后问忙着的林一涵,“你看到老大了吗?”
“…”
“我是说王爷,”随即觉得有些不对劲,吞吞吐吐道:“额…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他?”
知道龙珩在他眼中还是君子珩,她不想拆穿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回答:“他跟他那位朋友住在内院,这个时候应该在房间里。”
“他们住内院?”那不是酒楼东家住的地方吗,好像林姑娘也住那。
难道…老大是想求林姑娘原谅?
“你晚上没点餐,要不要吃点什么?”林一涵问。
司马瑜沉浸在老大“悬崖勒马”“回心转意”的幻想中,出神的空隙道:“随便…随便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