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涵回到位置上,想到现代世界的“多元化”,表情不自觉显露遗憾。
“怎么,有本王在这里陪你还不够?”
她正将一杯酒送到嘴里,就突兀的听到琰王这句话。口中酒忍不住尽数喷了出去,坐在不远的君沥琰正好被殃及到,一张本来就冰冻三尺的脸更加寒冷。
林一涵忙凑上前,手里找不到能用的东西,只有两手心拽着衣袖,一脸抱歉的想帮他擦拭。
这也不能怪她,哪有王爷将自己跟牛郎比的!
琰王这张脸可谓是自带防御、攻击的兼容性产物。林一涵自知自己有错在先,此时像个犯错的孩子,想好好擦吧,又有些不敢,不擦吧又对不起思想品德课的教导。所以行为上有些犹豫笨拙,在“犯罪现场”面前耽误了好一会儿。
直到另一股类似针尖的视线过来,她才将自己拉出了这起事故,望向门口。
“你怎么来了?”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厢房门口是来春熙楼找人的君子珩跟叶羽。
“本王不能来?还是说本王打扰了你们?君子珩一脸淡然,视线轻飘飘的看着她和琰王。
林一涵依刚才的事跟琰王道了个歉,然后对茯苓道:“走吧。”
君子珩目光看向房间内的君沥琰,没有多言,一个虚礼便随林一涵离开。
春熙楼外,林一涵上了叶羽准备的马车。君子珩上来后并没有问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是道:“喝了多少?”
林一涵视线望向车窗外,“一点点。”
她本来思绪有些乱七八糟,突然感觉气息不对,一转头竟发现君子珩离自己如此之近。身体后躲的同时,惊道:“你做什么?”
君子珩的脸在她肩头位置停留,鼻子轻嗅了嗅,“可不像你说的一点点。”
如此近距离的说话,林一涵皱眉,一把将他推开,“难不成珩南王自己不能喝酒还不让别人喝?”
“你可以喝酒,但不可以和其他男人。”
林一涵轻笑,目光再次看向窗外,“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我这所谓王妃身份本来就是逢场作戏,你也别入戏太深。”
君子珩看着她,眸底沉着深邃,声音却平静的道:“人生本就如戏。”
她断断续续喝的那些酒,此时被行车风这么一吹有些上头。君子珩的话她听见了,却没有心思回应,难受的闭眼头抵靠在车窗休息。
君子珩发觉她的动作,“你怎么了?”
想要伸手扶过她,被她阻止,“我没事。”
君子珩把车窗一关,吩咐外面的叶羽车程加快赶回王府。到了王府,林一涵强撑着回笙箫苑,他则去了厨房。
叶羽喊出了厨房所有下人后,帮忙生火,“王爷,醒酒汤下人会做,不用你亲自来。”
君子珩赏他一个眼神,他立马选择噤声。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酒这件事算是“两厢情愿”。她喝了不少却没有醉酒该有的反应,那就是酒“一厢情愿”,她自己则在硬撑。等撑不了,被压制的酒
精作用会更甚。一般的醒酒汤效果不够,还是他亲自配制药汤掌握火候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