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当你是练功。那以后找我练。”司马瑜道。

“谁要找你！”

她从未顺从过他的话，他并不意外她这番回答，手上缠好最后一道纱布，悠悠道:“自然是你，如果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一个人用刚才的方法练功，就别怪我去找林姑娘聊聊。”

“一直搬出小姐来有意思吗？”

“没意思，可谁让只有她‘治’得了你。”

“…”

茯苓将袖口拉上，掩盖了包扎，:“今晚的事你若跟小姐透漏半分，我就…”她说到这儿稍有停顿。

司马瑜追问，“你就怎样？”

“我就把上次传遍各地的瑜少图文册再供百姓们茶余饭后聊甚一番！”

瑜少图文册？他脑中想起城内外传遍他“风流韵事”的那几日…

“上次林姑娘对我使的那一计，是由你去办的？”

茯苓白他一眼，“没错。”

“那你…应该知晓那图文皆为杜撰，并无事实吧？”此时他的第一反应竟是担心茯苓可别信了图文一星半点儿，对他有所误解。

“未必。”她干脆道。

“什么未必，那是林姑娘污…”蔑字停在嘴边没说出去。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且不说这丫头护她家小姐护的紧，就是老大那也过不去。

“你要知道，谣言止于智者。”他笑嘻嘻改口道。

“我是以此来威胁你，谁跟你止于智者。”

他知道这丫头在意的是什么，“行行行，我答应替你瞒着林姑娘。但是…”他眸光犀利的看向她，“你得跟我实话实说，今日这异举为何，否则就算你谣言我那什么图文册我也要让林姑娘来弄清这一原因。”

司马瑜的语气异常坚定，看来是非知道不可。

茯苓皱眉，虽不情愿，但还是道:“因为练功。”

这次他见她脸上的神情不像是信手拈来。

“你练的是何门功法，有你这样练的吗？”

“小姐三番两次陷于危境，我却没能力保护她，是我不济。”

没想到这丫头心思倒强，“就因为这个你用这么自残的行为练功？”

茯苓垂眸默不作声。

司马瑜知道她那一行为自责宣泄的成分更大一下。

“你觉得我武功如何？”

他突然这么说，茯苓愣了愣，脑中想起佛山寺与他对招的情况。当时她察觉他未使全力，却还是能与她打个势均力敌。由此可见，他的武功确实是在她之上。

不甘心说夸他的话，只道:“比我好。”

他笑了笑，“如此便够了，你想提高武艺，我来帮你，如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