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看到这水里好像有什么…”林一涵不知该怎么形容,“看到了…我自己。”
翁老笑了,“水能倒出人影,姑娘该不会是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吧。”
林一涵愣住,没有说话。
翁老将打好的井水倒进洗菜的木桶,“井水有温度,可别说我这个老头子虐待你啊,赶紧把菜洗了,我还等着下锅呢。”说完,放下水桶回了木屋。
林一涵再次往井口看了看,井水如同镜子般倒映出她现在的模样,却没有刚才萧瑟的战场…
吃完饭后,林一涵盯着翁老希望他说话算话,解了她那些疑惑。
翁老瞥了她一眼,也心知肚明,清了清嗓音道:“这九皇山境地玄乎,整个山上万草成林,长期形成瘴毒。也正是因为万草多了,形成相克之势,所以一年总有些时日,山上的瘴毒被其他草药释放的克性给解
了。那个时候便是人可以上山的时候。待克毒的草药败落,就又是一座毒山,自然没人敢在上来。”
翁老说完,只见林一涵盯着他瞧,瞧的他好生尴尬。
“…怎么了?”
“你能在这山上住这么久,该是早就研究出抗这瘴毒的解药了吧。”
翁老倒没想到这小姑娘脑子转的这么快,挑了挑眉,不再隐瞒,“没错,我是有解这瘴毒的解药,不过你要是传到山下去,别怪我现在就毒死你。”
呵,这老头威胁起人来还真没什么力度。想来,他不想让山下人扰了九皇山这么多年的清静。而他若想毒她,现在也不会在这跟她说这么多话了。
“翁老放心,我绝非恩将仇报之人,如此鲁莽上这九皇山,还要多亏翁老相救。”
翁老久住山上,没能和几个人这么聊天,与这小姑娘说话心里颇为欢喜。不过面上倒是没表露出来。
“哼,你知道就好。”
林一涵见他消了隔阂,便接着问道:“翁老可听说过乌家人,据说那是从东陵开国时期就守护九皇山的家族。”
“我在这住了几十年,没听说什么乌家人。”
没问到乌家人的下落,林一涵也不在深究,毕竟她现在已经进了这九皇山。知不知道那乌家人也不重要了。
“那翁老可听说过圣光?”
他看了她一眼,眼里似有深意,“当然,九皇山除了我这个老头子,就属朝廷的人经常过来,山上偶尔现有圣光被他们瞧见,就这样传了出去。你也是从那些传言口中听说的吧。”
“不,我亲眼看过。”
翁老闪过一丝疑惑,“何时?”
“就在前几日。”
“前几日才有朝廷的人来过,小姑娘,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翁老问的平淡,像是猜也猜到她身份不凡。
“家父是当今丞相林守泽。”林一涵直言。
翁老没多大惊讶,只是好奇,“你现如今上这九皇山作什么,还是说前几日没在这山上玩够?”
“上次之行,我在山上丢了一样东西,所以就来此寻一寻。”
“丢了何物如此重要?让你一个人都要来寻。”翁老问。
“翁老住在山上多年,应该见过很多次圣光,那可否知道圣光能夺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