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楼在京都附近的探子在宫变前后都被绞杀,组织里人员伤亡严重,就城外的十里长镇还有几人,城里有几个贵人府里也余有几个,他们从各种渠道打探得了消息递送出来。消息非常详细地记载了当日在黄河九道口,确有三人在场,宁王府大总管马千炎、还是西北王世子的南宫闵、还有一人如今也在我们云楼里。”他抬眼看看了主子,赶紧垂下眼帘。
恭雨星道:“当时的宁王世子,如今的太子--萧忆圣。”
“是的,主子。三人当时都带着兵,而你却孤身一人。”
“那赐婚诏书又是怎么回事?”恭雨星问道:“若我与南宫闵真有婚约在身,若真如他自己说的那般情意至深,当时在黄河边时他又如何能做到袖手旁观,见死不救的呢?”
“所以主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任他如戏子般华丽
的重新包装、极力掩饰,都掩盖不了他曾眼睁睁地看着你跳下了黄河,却未有任何的挽救动作。如此之人,岂是良配?当年圣上确有将你赐婚于他,这背后怕也是中了他们的圈套或者是一场阴谋。”
阴谋?当年的自己可能也曾猜到西北王府参与了那场血腥的宫庭之变,才在绝望、伤心之后,决然地跳下了黄河。
“那如今南宫闵这般,倒是匪夷所思,难道是想对我斩草除根,所以就来场欲情故纵的戏码?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不去找他们,他们倒先找上了门来,先是萧忆圣再是南宫闵,这一笔一笔的帐,是要一个一个的了结了。”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这桌面,发出轻轻的声响:“查查马千炎在何处?调查得越清楚越好。”
“主子,你的身体…”
“无妨,无需担心。曦姐的药我都有定时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