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声音温柔,目光看向远方,接着说了下去,“即使萧家再忠心,在圣上看来也是需要忌惮的。哪怕母亲离世了,萧家也不能缺了监视的人。父亲的续弦,便是我现在的母亲。”
“为人子女,也不能说长辈的闲言,虽然我一直说会让小语你过得好好地,可现在看来,却是我想的太好了。”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璋墨。”秦语从萧涯的怀里抬起头,黝黑如曜石一般的眸子在点点细碎的间隙中投下的金色光芒中熠熠生辉,仿若是九天银河倒映在她的眼里。
“小语,谢谢你。”谢谢你的体谅。
萧涯的未尽之言让秦语扬起嘴角,她缓缓地摇头,“璋墨,我现在是你的妻。”
说罢,秦语自己都举得有些害羞似的,将目光挪开了。
“小语,明日我们悄悄出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听了秦语的话,萧涯眼里的笑意更深,他轻轻吻了吻秦语的眼睑。
即使已经闭上双眼,也能感觉到那温热,秦语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扑闪着,下一秒,萧涯的气息已然远离,秦语方才睁开眼睛。
即使在心里说着要远离的话语,但此时秦语只听得自己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不觉察的兴奋之情,“好。”
两人就在这棵榕树下开始慢慢地说着一切,也许是有人早就吩咐过不要来打扰两人,这一整天两人都腻在一起却没有任何人说什么。秦语知道她不能距离萧涯太近,但又忍不住被他所散发的温暖吸引——除了看不透的秦嫣,也只有萧涯给过她温暖。哪怕这些温暖并不属于秦语,但秦语却依然如同飞蛾扑火烧灼着自己一般,奋不顾身的,不顾一切的往萧涯的方向飞去——以前的李方是这样,现在的萧涯还是这样。
一想到第三天的回门日,秦语顿时睡得不踏实起来。萧涯虽然与她睡在一起,但他就如同自己所说——只要秦语不同意,他真的就没有碰秦语分毫。就连睡觉的时候,他也躺在外侧,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不算远,但在秦语看来却如同鸿沟一般。
萧涯是一名真正的君子,秦语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洞房那天晚上是因为秦语太累,所以没有太在意这些。但第二日的话,秦语和萧涯两人皆是无比清醒,在内室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又飞快的移开了实现,有淡淡的情愫在其间暧昧缠绕。秦语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而萧涯则是怕自己言行太过孟浪以至于会吓到秦语。
“小语,还是我去外室吧。”萧涯见两人继续这样干看着也不是办法,温柔地笑着开口了。
秦语手上的动作明显比她的思考来得更快,在她自己都还没想好的时候,她已经将萧涯的衣袖扯住了。
萧涯惊诧地看着她:“小语?”
“我…”
让秦语这样一个女子说出“同房”这样的话来未免太强人所难,但萧涯还算比较了解秦语的,从她的动作神态里已经能瞧出几分端倪。
“我知道了。”
秦语垂下了还紧紧扯着萧涯衣袖的手,耳朵尖红
得有几分惑人的醉意。
等到两人都休息的时候,秦语面侧向里,平稳了呼吸。即使闭着眼也能感觉到萧涯在她呼吸平稳之后一只看向她的视线。秦语的心头一颤,没有露出端倪。
“小语。”
伴随着这道声音,秦语已经能感觉到有温热的呼吸在渐渐朝她靠近。她越发紧地闭上了双眼,直至有温热的触感停在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