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打劫?”秦语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见到那娃娃脸男人又往外挪了挪,离她远了些,秦语顿时颇为无语。
“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秦语真不知道这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的男人,莫说她是女子,就算是男子要打劫也早就动手了吧!她本就对莫名伤了这人有几分内疚,况且这人本就是前来问路,秦语想着若是她知道的话也许还会好好补偿一番,没想到居然会遇上这么个不知所谓的家伙。
“对啊,万一我被谁给劫财劫色了…”娃娃脸男人说得是一脸担惊受怕,尤其是那张脸,看得人更为心疼又保护欲。
但秦语并不属于母爱泛滥的人,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对于这个男人,她已经彻底放弃了交流,伸手找来边上的的白芷,她冷着脸往小巷之中走去。
秦语可不相信,一个大活人就能这么凭空不见了!
说是小巷,其实这更像是胡同。胡同口种着一棵布置生长了多少年的老杨树,在冬日的寒风凌冽下,杨树叶子早就掉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零星的小叶子半黄半绿地挂在枝头。胡同巷子不宽,顶多能容下四五个人并派而行。胡同两边的情面已经发灰,看不清最开始的颜色。这地方并没有什么大红墙面琉璃瓦,看着就是古朴的民宅,地下路上的石板有些已经碎裂开来,补上的解释一粒粒的小石头,走上去颇为硌脚。灰扑扑的墙面上并没有开后院门的影子,就是一条完整的灰色情面。在秦语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安静到没有任何声响。她抬手叩了叩面前的墙面,只听得沉闷的声响传来,这分明是没有任何机关,再普通不过的一面墙了。
秦语收回手,皱着眉打算再往里走走,却从身后传来了白芷的惊呼声!
“二少爷!不要再往里走了!”白芷的声音里混杂着担忧与害怕,就在秦语听到她的声音而停下了脚步的时候,白芷飞快地跑到秦语身边抓住了她。
“这是怎么了?”见到气喘吁吁的白芷,秦语反倒是被吓了一跳。
“不…是…”白芷平息了半天的呼吸,总算将话较为平稳地说了出来,“刚才斐公子告诉我,说这里面去不得!”
“斐公子?”这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自然是本公子!”虽然挨了秦语一肘,但为了形象还是装作没事人一般的娃娃脸男人的从白芷身后冒出了头。
是了,这里除了她秦语和白芷,也就只有这个娃娃脸了,哪里来的第三人?秦语早该想到。只是这张娃娃脸配上低沉的嗓音,怎么听都带着一股违和感。
“你说这里面去不得?”秦语的眼角上勾,瞟了一眼娃娃脸的斐公子道:“那里面有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信我的话!”斐公子揉了一把自己的脸,像是有诸多怨言未能说出口,“谁让这张脸这么闹心!”
“白芷,你来说。”听了那斐公子半天絮絮叨叨
也进不了整体,秦语眉梢都扬了起来,对站在一旁的白芷开口道。
“斐公子告诉我,说,进了这胡同里就再也出不来了…”白芷的声音很轻,却听得秦语眉间一皱。
“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