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见到秦语似乎呆了一瞬,立即打圆场道:“不过是朋友的私下聚会见面罢了,没必要在意太多礼节。”
“倒是我不如萧公子放得开了。”宫依羽拿着一方粉色的手巾掩着唇,轻笑道。
若是这话被什么有心人听见,那时可不是一句话能解释得清楚的。况且一旦扯到清溪清渺的身份上,若是往大些说,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清溪河清渺似乎还未想到这一点上,秦语轻笑着,慢悠悠的说了一句:“深闺中的女子向来温婉知礼,放不开也是自然的。”
听了这话,宫依羽脸上的笑容差点没挂住。她看着说出了这句话的秦语,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似乎要确认说出了这句话的秦语究竟是知道了什么还是无意间随口说出的。
秦语的表情一直未曾变过,只是清溪清渺兄妹并未发觉两人已经有了一轮极为隐晦的唇枪舌战。
这一切,又或许仅仅是多心的想法。
其实,在宫依羽进门的时候,因为秦语站的位置,她自然看清了清溪带在身边的一个侍卫极其自然地结果了宫依羽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来一叠叠的极小的纸张。从那上面的墨色厚度和样式来看,更像是银票。
这倒是能解释为什么每次,只要有清溪在的地方宫依羽总能准确地将他找到。
就算是秦语,也不过是才巧遇过几次罢了。
秦语收回了视线,而此时屋内也因为宫依羽的到来明显地分成了两拨人。宫依羽和清渺之间的好姐妹情谊以及秦语和清溪之间谈论着的各种事项。
宫依羽留在清溪心里的印象应该不错,至少能从他放心的将他那般宠爱的妹妹交给宫依羽就能看出来。
就在几人交谈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了镇镇喧哗声。秦语有几分好奇的向下探头看去,就见到一个锦衣华服,长得与清溪有六分相似的男人,同样带着不少侍卫进了东来阁,此时正坐在主位上,像是在询问着清溪的侍卫一般。
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男人也带着自身的狂傲与霸气,比起温和内敛的清溪,那人明显更为锐利。
而且,清溪带来的侍卫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从那恭恭敬敬的态度上也能瞧见几分端倪。
“观砚兄,你在看什么?”清溪对秦语一直往下看的动作有几分不解。
“没什么。”秦语收回了一直看向外面的视线,“不过是刚刚见到了一个与清溪兄长的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一时有几分好奇罢了。”
“与我相似?!”听了这话,清溪突然如临大敌般顺着秦语的视线往下看去,就是在宫依羽身边的清渺在听到这话后,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