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到了秦语的脸上，白嫩的脸颊上，肉眼可见的五指掌印很快浮现出来。

“你还说白芨冤枉你？”秦夫人似乎气极：“我当初为什么没喝了红花堕了你！”

“母亲！”秦语的下唇已经咬出血，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夫人，似乎无法相信秦夫人竟是伸手打了她。满脸的泪痕混着鲜红的指印，看上去极为凄惨。而蜷缩的小指不知何时已经刺破了掌心，秦语却没有感到疼。

“女儿从不敢欺瞒母亲！”一句话落下，秦语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砰砰砰的声响听得人心里一颤。

“我记得当时她还为二妹妹你抱不平来着，若非你们的关系不错，她何至于此？”秦琴对磕头的秦语毫不在意，带着雍容大方的笑意走到秦语身边：“莫不是，我记错了？”

“大姐姐没有记错，女儿说的话也是真的！”秦语似乎害怕秦夫人不相信一般，顾不得磕头急急地解释道：“昨天女儿在后院散步的时候，看到她在，女儿想到母亲的话想要躲开。就在这时她突然告诉我说李方哥哥来府里了，女儿听了大吃一惊，反应过来后猜她不过是故意提起这一茬，所以根本没有理会。就在这时，大姐姐刚刚过来了，也许是因为女儿根本没有相信她说的话，她才会对大姐姐说那些话。母亲，女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可以问问一直跟着我的白芷，还有…甚至女儿可以找到她和白芨当面对峙！”

“女儿不敢欺瞒母亲！”

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秦语红着双眼瞪着在站在一边的白芨，额头因为刚刚磕头的缘故已经红成一片，看上去格外可怜。

也许是因为秦语一贯懦弱的形象在秦夫人里生了根，也许是秦语的解释在秦琴听来也觉得合理，没有开口多事，也许是因为说到了昨日李方来府上，秦夫人却叫走了秦琴的事情让秦夫人觉得有几分尴尬有几分对不住秦语。在秦语说完后，秦夫人的表情没有之前那么狰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