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笕宁,我们走吧。”
“是”,笕宁笑着跟上了秦流素。
楚绝尘这次倒是派了个舒适的大马车,车里尽是软
裘铺的毯子,看上去就觉得舒服,秦流素笑眯眯的扑了上去,左右滚了几圈,而后用手撑着脑袋对着车外喊道,“笕宁,你进来。”
笕宁还以为秦流素有什么不适呢,忙掀开帘子看去,结果却瞧见她懒洋洋的躺在软裘上,她松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娘娘,你真是吓死我了。”
“你这丫头怎么胆子这么小,我不过是喊了你一声而已啊!”秦流素抬起凤眼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儿,而后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笑道,“来,到我这边坐着。”
笕宁以一副被雷击的样子,半晌才恢复过来,而后她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你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就好了,不必这么客气的。”
秦流素白了眼笕宁,随后无语的说道,“谁对你客气了,你倒是给我说说,你不过来如何给我讲讲宫里的事呢!”
“…”笕宁挣扎了半晌,随后在秦流素那如狼的目光下,认命的爬了进去,而后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娘娘,你有什么事尽管问吧。”
秦流素看着战战兢兢的笕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又不会吃人,你离的那么远做什么!”
笕宁顿时觉得欲哭无泪,她一介宫婢,如今却和娘
娘同车,而且还是在皇上为娘娘精心准备的车上,这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她这脑袋还要不要了!
“好了,你就坐那儿吧,然后将这几年,宫里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说给我听吧。”秦流素撑着身子,凤眸微眯,悠闲的听着笕宁的话。
整段话下来,秦流素倒是发现这宫里发生的事倒还不少,她眸子微眯,冷笑了声,随后伸手曳住一旁的秀发,懒懒的问道,“笕宁,兰妃那段,等会儿回了宫,你可得给我好好的讲一讲。”
笕宁顿了下,她觉得娘娘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她垂着头应了声,若是娘娘能为兰妃主持公道,这倒是个好事。
秦流素没想到自己里开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尤其是那个与她交心的女子居然在宫中溺水身亡,那件事绝对有蹊跷,看来回宫后又要忙上一阵了。
秦流素刚入宫中,换回这皇后的装扮难免有些不适,她伸出双臂,打量着自己,不禁还有点不敢相信她竟然就这么回来了。
苋宁看着秦流素,只觉秦流素此次回来,总有哪里感觉不一样了。
眼前的人双眸似水,却又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
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秦流素扭头看了看端着水的木盆的苋宁,不由朝她笑了笑,“怎么,看呆了?”
“是啊,皇后娘娘不愧是大齐第一美人…!”苋宁说着将手中打着水的木盆放入架子上笑道。
“娘娘,这次你露面可算能平息宫里的风言风语了…来,我给您好好梳洗打扮一番…”苋宁试了试水温,朝着秦流素说道。
秦流素点了点头,她自是知道这段时间有多少人等着看她笑话呢,此次露面她也必定是要好好准备一番。
梳洗完毕后,秦流素又被苋宁拉到梳妆台前一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