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神伤时,那落寞的眼神和身影,自然是无不都落入了秦墨阳的眼中。
秦墨阳收起剑,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也不回身,只沉稳的说道,“墨儿,过来坐吧,为父有事和你说。”
秦流墨愣了下,才低着头走到秦墨阳的对面落座,“父亲,你怎么回来了?”
“墨儿,别灰心,你和灵儿的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要相信人定胜天,就像当初你娘身为一介武女,只会上战场杀敌,有多少人不看好我和她,可是我们照样过的恣意潇洒,那般生活也是常人所羡慕的,而且我们还有了你和流素这么讨人喜欢又聪颖的孩子。所以,流墨啊,你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有时候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懂了吗?”秦墨阳本来在鬼脸门待的好好的,可是却被自家的女儿一纸书信唤了回来,时间最难的便是情路,墨儿以前顺畅惯了,所以这一时半会儿才接受不了。
秦流墨一听,怔了会儿,看来小妹将事情都告诉父亲了,“多谢父亲教诲,墨儿知道了,墨儿知道
以后该怎么做了,我相信灵儿也是和我一样想的。”秦流墨看着这个温文儒雅,器宇不凡的父亲说道。
“嗯,墨儿,为父不求别的,只希望你和流素能好好的,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事,爱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人就醒了,其余的就不用管了。”秦墨阳轻轻的拍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不少的儿子的肩膀道,毕竟已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有些事情已经看得很淡了。
秦流墨沉默了…如果他与蕴灵之间没有结果的话,他就永远也不会幸福的。
秦墨阳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好事,毕竟这个儿子从小都聪颖机智,让他操心的地方不多,只是他也知道感情是最难处理的一件事。
“不过好就好在灵儿喜欢着墨儿,墨儿也爱着灵儿,这应该就够了”。秦墨阳如是想着,至于靖安侯,必要的时候他会去会会他的,两个孩子之间的事,他一个半只脚都要踏进棺材的人掺和什么。
“不过墨儿。”秦墨阳转瞬就换了调子,严肃的看着秦流墨,“你一个七尺男儿,不去想办法,却在这里借酒消愁,为父可不记得有这样交过你。”
秦流墨抖了下,他讪讪的看着秦墨阳,而后垂下脑袋,“父亲,孩儿知错了。”
“嗯,今天我就说到这里了,你可得给我好好反省反省。”秦墨阳说着就转身朝府外走去。
“父亲,你不在府上待着?”秦流墨立马站起叫住秦墨阳。
秦墨阳大步向前走,那轻飘飘的声音就传进了秦流墨的耳里,“不了,我是已去之人,不该留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