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好奇让莫歌仔细体会着那种感觉，然后在记忆中搜寻着相似的痕迹。

片刻之后，当波动不再出现的时候，莫歌终于想起了那是什么。

时空之力！

或者更加准确的说那并不是一种直观上的“力量”，而是“时空”发生剧烈变化时产生的波动。

这是莫歌猎获先驱一族虫洞血肉组织、获得时空感知和时空变化储存能力之后，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知到时空的非自然变化。

虽说如果莫歌仔细感知就能体味到时空这种“东西”无处不在，但是明显的时空变化除了诸天玉牌的消耗和穿越之外，莫歌并未接触过其他类似的情况。

而如今他终于又感受到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莫歌有种想要破关而出，寻找真像的冲动，不过脑筋急转之下，他很快想到了某种可能。

是人类来了吗？

不同于少数人类的悄然行动，至少在人类刚刚登陆这个星球设立哨站的过程中，莫歌并没有明显感觉到什么波动，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这个世界的人类是拥有星际航行能力的，想要在数万光年的范围里自由来回，那么超时空航行将是唯一的选择。

这个世界的星际旅行方式，似乎是被称之为曲速航行。

莫歌只是大概知道一些关于这种航行方式的概念，不过有一点却是很明确的，当人类飞船从曲速航行的状态回到正常航行模式的时候，引起一定程度的时空波动也是很好理解的。

当然如果进行曲速航行的飞船不太多，或许这种扰动也还不至于太明显，但是如果是一大群人类星舰同时利用曲速航行到达这个星球的附近呢？

这就是莫歌的猜测，而根据隐约对于剧情的记忆，他知道这个猜测应该还是靠谱的。

而这或许也能解释为何人类在克兰达夫星的大规模行动会招致虫族无数电浆虫的狙击，或许正是时空的波动预示了人类的到来。

当然虫族如何发现人类其实与莫歌无关，但是人类星舰大规模出现在这颗星球附近就直接关系到莫歌接下来该如何行动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