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待会儿怎么办?”展望忧心忡忡地询问,想起凤家那个最高领导人,云爷那张刚毅得没有一丝表情的俊脸,威严得让他望而生畏。
燕箫然没有回头,快步地往外走去。他的声音顺着风传到展望耳中:“看看凤行歌如何说,到时候随机应变。”
让两人都没想到,凤行歌比他们还要晚到。刚踏进凤家,就有保镖请他们去大厅。
大厅里的气氛极其古怪和压抑,黑压压的保镖背着手站成两列,像雕像般面无表情。
燕箫然与展望目不斜视的从这群保镖们开出的道路中穿越而过。
展望很快就被迫停止了脚步,余下燕箫然一人往前走去。
燕箫然从保镖们开出的路缓缓走了上前,当看到正堂端坐在那儿的两位长辈时,他低头恭敬地喊了声:“义父义母。”
凤朝云全身像是没骨头一样,软绵绵的靠在太师椅上,手里夹了支雪茄,正腾云吞雾。刚毅的脸上面无表情,燕箫然的称呼似乎是多余的。
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挑,只是沉默着吸着手中的雪茄。
端坐着的燕小青偷偷瞥了眼深不可测的凤朝云,见那人一点反应都无,眼中净是不屑搭理。她脸色微变,心下不爽,忽然跳了起来,一巴掌就往燕箫然脸上掌去。
啪的一声,燕箫然只觉得左脸颊火辣辣。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净惹是生非,你知不知道,今晚你惹出多大的笑话?给我跪下!”
母亲厉声的指质和恼怒的巴掌让燕箫然莫名的鼻酸,眼中似乎弥漫上了淡淡的水雾,他将头垂得更低,老老实实的弯膝跪了下去。
燕小青的大声喝斥以及动手终于令沉思中的凤朝云不悦的抬起眸,淡淡地望着面前的这一幕,嘴角微微挑起,似乎在看一出事不关已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