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野晶子一拳砸在了床头柜上,皱着眉冷声道:“真是的,我就不该来这里。”
“欸——与谢野小姐,别这么说嘛我还是很感谢你把我救回来的”我拖长了声音,语气甜腻道。
与谢野晶子压根不想买我的帐。
她皱了皱眉,借口出去透透气,然后果断离开了病房。
“与谢野小姐看起来不情不愿的呢。”我拍了拍被褥,将周围褶皱的地方铺平,笑盈盈地看向森鸥外。
森鸥外推了推眼镜,暗红色的眸子闪过精明的光。他弯了弯唇,慢条斯理地脱下白手套,拿出了听诊器,一边听着我的身体情况,一边说道:“确实,她原本不想过来的。都是看在我这个老学长的份上,才勉强答应的。”
我盯着森鸥外的脸,无情地戳穿了他的谎言:“不止是因为你吧。”
森鸥外眯了眯眸子,没有接话。他沉默地动作着,冰凉的听诊器在我的身上游走。
过了半晌,他收回听诊器,抬眸幽幽地看着我:“一切正常,可以出院了。”
“森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捧着脸,强调道。
森鸥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双手交握,不禁不慢地说道:“其实与谢野晶子更多是因为乱步君,才来到这里的。”
一想到远在横滨的江户川乱步,我了然地点了点头。必然是江户川乱步说了什么,与谢野晶子才答应过来的吧。
看来江户川乱步还是很得武装侦探社的信任。唔……毕竟是为他而创立的侦探社。
“不过森先生,我看你和琴酒的关系……似乎还不错?”我摸着下巴,观察着森鸥外的表情。
“这几年我有意拉拢琴酒,多少熟悉了一点。”
森鸥外挑了挑眉:“你应该知道的吧,书已经走了。”
“我知道。”
在我醒来后,我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像是肉.体和灵魂终于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很奇妙的感觉。
我终于有一种,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感觉。
我们真正的复活了,而书也在我们完成最终的主线任务后,彻底地离开了。或许此刻的它,已经开始了下一段旅程,去完成下一个使命了。
“森先生,你现在还习惯吗?”我歪着头笑道。
森鸥外闻言垂下了眸子,摸了摸下巴才缓缓回复道:“还是有一点点不习惯吧,现在没有马甲了,多少有点不方便,什么事情都要亲历亲为。”
“不过太宰君应该没有多大的感觉。”森鸥外顿了一顿,嘴角上扬语气轻松,“毕竟太宰君从头到尾的马甲,都是同一个人呢。”
所以这些马甲就算换了,也等于没换。
我随意地靠在床头,梳理着关于关于过去的记忆。之后的主线剧情,因为蝴蝶效应而发生了不小的变动。
比如坂口安吾在两年前,就已经彻底取代了朗姆的位置;再比如,谷崎润一郎没有加入组织,依旧和妹妹谷崎直美相依为命,现在只是两名普通的高中生。
不过也有不少剧情,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动。
黑麦最后依旧选择了叛逃,工藤新一最后还是变成了柯南。
我摸了摸下巴,快速浏览着最近几年的记忆,猛然发现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