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电话那端的咳嗽声明显更剧烈了，声音也拉得更长了一些，不知是抽旱烟给呛的，还是被燕雀这句话噎着了。

从他听到老家伙的声音那一刻起，他就隐隐有种感觉，老家伙是故意将清月从他身边支开的，这眼下马上要进京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没错，燕雀确实就是故意的，却也不能说他是在打击报复，毕竟这是投其所好呀，但也别指望他有多么的心甘情愿，清月这才过了几天平静的生活？

“这个，我们从长再议，从长再议！”

老家伙要么是旁边有人，要么知道燕雀旁边有人，所以他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这样半推半就，燕雀本来还想劝他别客气的，可没想到他就岔开了话题：“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把清月从你身边抽走？”

“嗯，你想说我就听。”燕雀实话实说，老家伙要是不愿意说的事，就算他问了也白问，那头能编出一万个理由来，忽悠这种事不止燕雀会干，他师出有名。

“欧洲的事，绝非表面没那么简单，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就是他们的老巢。”老家伙的语气透着几分严肃。

燕雀双眼一眯，现在看来，十二天卫和冷夜随着清月离开，也并不那么奇怪了，难道说，这次自己真的猜错了？

可不管怎么说，燕雀知道，老家伙和天门，这次一旦开启了装模式，将是血流成河的景象，因为从尘封的大红袍现世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会有这么一天。

沉默半晌，燕雀深吸口气：“其实这种事，我觉得

更适合我去干。”

老家伙应该早就料到燕雀会这么说，或许他根本就没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就听他突然就来了句：“听说你有朝隐世家族开火的势头，我只能告诉你，他们也不止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那些个家族里随便走出个年轻人，那都不是省油的灯；除非你把某个家族的族长弄死了，否则你也别指望我会站出来，不过细细想来，你现在也没有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