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你确定不要人来帮你主人收尸。”

小花狗似乎冷笑了一声：“他本就没有亲人，只是个流浪者，死哪就是他的葬身之地，不需要埋葬。我只想替我主人报仇。”

这样倒省掉许多麻烦，因为若是通知警察，该如何解释她是怎么发现下水道里有死人的呢。进过两次局子，作为有案底在身的人，想到那个地方，她就发怵。

“没问题，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主人是怎么死的么？”

“不知道，一周前天我自己出去找吃的，回来的时候主人就不见了。凭着气味我找到这里，他在下面，我进不去。”

风小丢稍一沉吟，没有线索，就从尸体上找点线索吧。掀翻窨井盖，封了嗅觉，跳下去。充满恶臭的下水道积水不多，烂泥不少。这地方废弃了，城市管道改造后

，一直没有处理这里。

流浪者的尸体就在距离窨井盖不远的地方，在这种潮湿的地方尸体腐烂的很快，死者的面容早已变得不可辨认。跟着跳下来的小狗慢慢走过去，哀伤的看着那具腐尸。

“我跟了他六年了，他是个孤独的好人。”

风小丢距离尸体三步远站住，见过妖怪尸体不少，人类的还是第一次，看着心里发堵。死者的外表没有什么特别的，即便有也腐烂的不可辨认了。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具尸体没有灵魂。

人死七天，魂魄不会完全消散，至少七天之内尚可探及灵魂波动，这也是为什么有头七回魂之说。而这个人死的太干净。

小花狗抬头看风小丢：“大师，能看出什么么？”

她能看出的就是，“他被人灭魂了。”

“灵魂被吞了么？”

“没错，总之已经不残存分毫了。”

“大师可知什么东西能让灭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