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她烧得糊涂,理智残存,来不及觉得丢人脸红。
她把手拿回来,捧起水杯一点点往烤得干渴的喉咙里送水。
小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写作业,乔睿东虽然贪玩,可认真起来,心无旁骛。
筱安就不一样了,遇到不会的,她就立刻不爱做了,在一边儿又不敢出声打扰他,只好没事和自己玩,不然就左蹭蹭右摸摸,拿他开心。
他不理她,她就更加放肆,揪他耳朵,捅他肋骨,踩他的脚,他不笑不痒,她就拽他头发,然后趁他发飙之前,把他的拖鞋穿走跑路,他被逼急了,就光着脚追她,追上她就折磨她,他要是心情好,不生气,就会在不耐烦的时候,抓住她的手,批评她,“干什么你?”
她一口喝干了一杯温开水,起身送客,“我好多了,谢谢你,我得准备明天的会议资料,就不送你了。”
他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过河拆桥啊?”
“我过了河,可没拆你的桥,我们俩不是同路人吧乔总?”
看来是有了点好转就开始跟他杠上了。
还真是个别扭的兔子。